张松在那头急得团团转：“老师，你到底什
时候回来？”
“你收到
信
吗？”肖重云说。
小鬼沉默不语。
“在小楼里写，充满对你关怀和慰问，希望你能够坚强独立，茁长成长，大鹏展翅，光彩夺目那封信，你收到没有？”
“收到。”小鬼辩驳道，“可是那时你以为他们会杀你。”
“没有把这个想法反映在信内容中。”肖重云指出来，“跟你写是，你就当在
个遥远地方，自己自立自强，坚强勇敢，独自往前走。”
“已经陪伴你太久，再往后路，只能由你独自走。你必须学会自己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你早就成为位优秀调香师。”肖重云道，“而如何成为名优秀企业家，教不你。你要多向周天皓请教。”
“来生”小张总气鼓鼓地挂电话，调出通讯录，把周天皓拖进黑名单。
肖重云拉出当初那把，缺腿，又用胶带缠起来椅子，搬到窗前。窗玻璃很脏，看什都像隔层雾气。他就这坐着，想父亲给张文山出那道谜题。
父亲原本，是将他财富分为二，份给肖重云，份给张文山。肖重云财富，他很小时候，就当做礼物，送给母亲。而如果张文山想继承财富，他必须知道循环香秘密。
只有当他知道循环香秘密以后，他才有资格，真正地掌管这个家族庞大财产，并且踏着肖隶脚步，将这些灰色产业链，逐渐斩断，变为白色。
而知道循环香秘密，就意味着那时他和肖重云关系已经很好。他学会低头，向自己弟弟学习曾经不屑顾东西，而肖重云乐意，与他分享这个秘密。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为什父亲会选“永恒之夏”呢？
肖重云想，“永恒之夏”大约是对应母亲香水“四季”。在“四季”中，冬天留香时间最长，因此父亲想，送给母亲个永恒，生生不息，繁花盛开，夏天。
窗外渐渐淅淅沥沥地下起雨，然后雨又淅淅沥沥地停。
肖重云隐约看见，街道拐角出，有人撑着把黑色伞。那个人穿着白色长袖衬衫和黑色长裤，走两步，在离香水店还有几十米地方，把伞收起来。
他原地站好会儿，才继续往前走。
直推开肖重云虚掩店门。
周天皓衬衫有些湿，头发在滴水，站在门口，低声喊：“肖学长。”
这声肖学长，似乎穿过层层迷雾，与记忆中位眼神明亮，谦逊可爱学生重叠。那个重叠人影，穿过雨水，穿过雾气，穿过空气里弥漫着白玫瑰花香气，走到他面前。
周天皓单膝跪在地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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