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拿枪抵着他头,勒令他通宵,交出“永恒之夏”:“对二少算是以礼相待,不料你这不识抬举,那就休怪无礼。”
肖重云在枪口面前,眼皮都没抬下:“要是死,你今生都不会见到‘永恒之夏’。”
老人皮笑肉不笑:“既然你给不想要东西,和死人又有什区别?”
“有区别,”肖重云靠在高背椅上,把头搁在个舒服位置,闭起眼睛,“区别在于,活着,就可能心情好。心情好,就可能会给你想要东西。而死,你这多年辛苦劳作,就分文不得,还白白被哥哥逼到这个死角,难以脱身。”
教授狠狠捏着手中茶盏:“难以脱身,你说什笑话?”
“你身边人都说,教授狡兔三窟,随时可以带着他们全身而退。可是看这交火,零零散散也三天。小时候家父曾说过,做这个行当,最忌讳动静大。”他慢吞吞地说,“三天,你要是能走,现在早走。你说过,吃哥大亏。恐怕你据点在被他个个清掉,这是最后处。如果你真要走,也只能带走两三个心腹,剩下全作炮灰,包括。”
当时房间里只有武七和老人,剩下就是坐在椅子上,被枪顶着太阳穴肖重云。
他话声刚落,武七手中枪就卡擦声上膛,宛如声警告。
窗外又响起阵枪声,教授沉默半响,咬牙切齿地问:“那你要怎样,才心情好。”
肖重云睁开眼睛:“没别,给三天时间,认认真真写两封遗书,再给两天时间,想想这款香水怎调。五天时间你要是等不起,现在扣扳机也可以。”
老人离开,武七留下来锁门。他关门前,意味声长地看肖重云眼:“你差点过界。刚才教授如果说开枪,会真开枪。”
然后铁门如监狱般,寂然合上。
肖重云知道,自己又多赢五天可活。
第天,他给小鬼写封信。信很长,絮絮叨叨,从公司运转,到调香技巧,把毕生心得都掰碎开来,字句,巨细无遗。他想“来生”怎说也是家结构健全公司,不会因为张松短期不在,而全盘崩溃。
“你救不,也别想着救。于‘教授’有用,他不会杀。”肖重云顿顿笔,继续写道,“你就当活在个遥远地方,总有天会回来。在那之前,管好你公司,过好你日子,记住中国香’那条路。们都在同条路上走,只要你坚定地走下去,们早晚会再相见。”
他写这封信时,武七在身后看,突然问:“这怎早晚相见?”
“就是骗骗小朋友。”肖重云道,“于香水,也算有些造诣。他要是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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