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肖重云走到还没整理好衣柜前,翻翻找找。片刻后他找出条颜色相仿领带,从盒子里取出来:“这是以前用,牌子不怎样,颜色配你肤色却很合适。”
“明天总不能身玫瑰味站在哥哥旁边,”肖重云将旧领带递过去,“不嫌弃话,就将就用用,当赔罪。”
肖重云双目微垂,字字诚恳,深色皮肤青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初从酒店绑人是他做,事后监禁直由他负责,为虎作伥和助纣为虐这两个词骂得也不算太过分。他接过领带,道声谢,退出门去。
出门时又往房内看眼,肖重云已经回到床上,趴在床上,那被子盖住腰。想来他深夜要按摩,并不是存着不三不四念想,大约是真腰痛。肖重云本来就瘦,刚才这折腾,脸色就有些白,白得让人于心不忍。他便折回来,蹲在床边:“二少爷,你几年前那次跳河,大少是真怕惨,也请你多担待下。明天直跟在大少身边,要是谁发布什有什有意思东西,回来转告你。不太懂香水,说错你别见怪。”
肖重云侧过头,略微有些惊讶。
“其实只是想去见见熟人,不过想来哥哥也不会同意。”他叹息道,“上次来集团总部砸场子周总,周天皓,其实是位挚友。如果你见到他,就帮带话,说对不起他。”
周天皓到巴黎,却没有住Lotus预定酒店,拖着行李箱去塞纳尔河畔贫民区,穿过塑料棚搭建集市,敲开扇掉绿漆木门。
个蓬头垢面胖子兴高采烈地开门:“老大,你可来!你不是说给带国内大厨做红烧牛肉吗?想死你!”
“有汤有水不让带飞机,准备差不多味道,”周天皓打开行李箱,摸出桶红烧牛肉方便面,“你就用这个将就下。”
他在起毛沙发上坐下来,环顾房间内上个世纪电视机和落满灰电风扇,问:“孙胖子,怎不让你师父把房子好好装修下?看上去就像几年没人住样。”
“唉,”胖子苦着脸烧水泡面,“每次来法国看他都这样。要就是这个效果,这样仇家找上门,般看两眼就往别处打听,哪会相信这破地方其实还能住人。”
胖子胳膊上纹条青龙,因为后来长胖,看上去像条毛毛虫。他里外倒腾时候,那条毛毛龙就特别显眼,十分可爱。孙方正终于泡好面,埋头两口吃完,端着空面桶正经地坐在周天皓面前,道:“老大,这次提前半个月来巴黎,帮你打听事情,有些成果。”
“学长住哪里?”
“不,你那位绝情寡义,忘恩负义学长,应该还留在吉隆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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