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皓觉得有必要和张松谈
谈，可是很多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他自己又太忙，断然没有时间再去趟C市，于是在这个根本不是招聘季
时候，让人力资源部给小鬼电子邮箱发
封复式通知，通知他第二天来上海Lotus总部参加复式。
半小时后周天皓接到回电，张松打过来：“
没有发过简历。”
“知道，可是你毕业不是？”周二老板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下巴夹着电话，伸手拿Emma端进来烤曲奇，“新人秀你要是参加决赛，那肯定没有问题，但是缺赛，想进国外大牌，那资历就薄点。雅舍断然是不会要你滴，明清堂你老师又看不上。”
周天皓无奈地叹口气，仿佛做出个人生中巨大让步：“Lotus是你唯选择——鉴于学长让照顾你，就勉为其难帮你投。”
“你运气很好啊，”他说，“这投就被周总看上，明天来复式吧。”
第二天周总进公司，白色劳斯莱斯还没滑进车库，就看见个背着黑色帆布包少年，站在公司停车场门口路边早餐摊，吃生煎包。他把车窗摇下来，喊：“上来。”
小鬼坐在后座上，言不发。
周天皓把车停好，把人带进办公室，问：“你家那
有钱，早饭能吃点正经吗？”
小鬼把生煎包放回背包里：“那你平时吃什？”
“煎鸡蛋培根配柳橙汁，”周天皓教育他，“长身体年纪，吃东西要注意营养搭配，不然就成你这样子，光抽条，不长肉，脸上笑起来连苹果肌都看不到。”
张松认真地听着，点点头：“以前老师有空，会管早饭。”
“有时候带去吃包子，有时候下面条，”他说，“现在没有，只能随便吃。”
十分钟后张松问：“周总，如果您不想要，为什要面试？”
周天皓皱眉：“怎不想面试你？连合成香料发展史都概述不清楚来Lotus做什？”
他把小鬼带来简历摔桌上：“肖学长没教过你吗？！”
“没有，”张松道，“他说会用就好。”
“学长说得也有道理，”周天皓哽下，把简历重新拿起来，“那你列举十种以上具有玫瑰香气合成香料，画出化学结构式，详述每种之间具体区别，从本身和商用两个层面上说。”
周天皓掐表：“给你五分钟时间。”
他看着在纸上奋笔疾书小鬼，问：“学长做早饭好吃吗？”
周天皓又掐表：“只有五分钟，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
他拿起小鬼交过来答卷，就看眼：“总分百，卷面扣六十。字写得跟别人欠你钱样，考官心情会不好。”
张松站起来，抓起背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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