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山只是做做慈爱兄长样子,本来不想发甚念两个字,短信发到最后,鬼使神猜地打上去。
肖重云在做什?
那日闲聊,他是这样问自己:“哥哥,你遇到过丁香花样姑娘吗?”得到否定回答以后,他失望地耸肩:“也没有。”
那个场景,以及落在青年身上温柔阳光,每个细节都清晰映在张文山眼底,如同细腻电影画面。偶尔闲下来,就会不受控制地翻出来,帧帧回放。张文山也不知道为什,自己会无数次回味这个场景,就像黑暗中人尝试有毒禁药。
“也没有”——这句话意思,是他还单身吗?
他深知这位名义上弟弟在香水上天赋,远远超出自己,也深知他在遥远欧洲,获得极高评价。这样男人,难道没有姑娘追吗?他有没有——有没有和别姑娘,上过床?
张文山突然强行把思维掐断,就像瘾君子以极大毅力,掐断自己最后口d品。再往下想,就是肖重云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他无法想象出他怀中姑娘,但是知道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定能看到他想看到每个细节。
张文山知道,按照他与张家协定,有天自己会亲手将这个人,连同他冰凉尸体,同埋葬进幽深坟墓里,可是他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与绮想。
或许肖重云死后,他会把这种罪恶绮想藏在心中,背负辈子。
因此他没有意识到,就把甚念两个字发出去。
几乎秒回短信,像是在心中拿小锤子敲下:“谢谢你,亲爱哥哥,也想你。”
爱你哥哥。
也想你。
他猝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出门,往肖宅深处,继母小套间走。小别墅依然有层层保镖,门口那位是他人,张文山问得很直白:“夫人在吗?”
他从来不管那个女人叫母亲,就跟着外人起喊夫人两个字。
“回大少,出去,好像是去市场买花。”
自从父亲准许继母自由活动以后,就常常去花市,只是每次身边必须跟两个人。她喜欢花,但是不爱花店里颜色鲜艳,毫无香气玫瑰与百合,总是自己去当地市场,挑当日新开花束,再带回家。
“哦,”张文山点点头,松口气,“想着法国冷,重云还在长个子又不爱买衣服,就比着他尺寸让人做两套寄过去。如果夫人有什要同捎,托人告诉。”
他边说边往外走,年轻保镖跟在身后送段,直到四下无人,才谨慎地开口:“大少,前几天二少打电话回来过,没有打给夫人,打给他相熟女佣。有人听到那通电话,听奇怪。”
这个家庭眼线遍布,张文山很早就学会这种获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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