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还有呢？”
“没有
。”
小鬼说就开始收东西，说明天坐火车回家。他低着头在店里翻来翻去，把平时留在这里书和笔记本
本本拿出来，理整齐叠好，装进个白色帆布书包里。那个书包商标被剪掉，质量看上去应该不错，大学背四年，洗得有点起毛。肖重云看着张松默默收拾，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就起身走到电话前。
他按回拨键时，张松注意到，突然想过来抢话筒，然而已经接通。
“对，
是他老师，刚才有些细节没听清楚，”肖重云拿起话筒，“时间记下来，三月。香水瓶是只要设计稿还是需要成品？谢谢，VCR可以请广告公司吗？最后点……”
他脸夹着听筒写字，突然愣住：“最后点审核什
？独立调香师资质？填报名表时不是审核过吗？”
“决赛之前要再审核次，”电话那头女声甜美柔软，“本次比赛认可独立调香师，除拥有调香师资格证以外，还必须推出过至少两款作品——这些当初参赛章程上都写过。这次主要审核历史作品，们要求是正规上市香水，私人调制贩卖不算。”
肖重云皱起眉头：“记得你们以往历史作品没有要求这严格，也有很多新人用大学习作参赛。”
对方没想到肖重云懂行，顿顿，瞬有些慌乱。沉默片刻之后，甜美女声挂断电话：“现在规定越来越严格，真是非常抱歉。”
再拨回去起不到任何作用，肖重云知道有某种势力暗中插手，或许是张文山，报复他仿香赛上做出来平局，或许是其他选手。
他猜是张文山。
张松有款“喜悦”，是在Lotus正式上市推出，虽然产量低得跟过家家样，也符合规定，然而组委会需要两款。款香水从研发到论证再到上市推广，往往以年作为周期。现在是月份，新人秀决赛就在两个月之后，赶紧赶慢，张松也赶不上。
手段得如此让人作呕，除他，肖重云想不到别人。
张松虽然是新手，行规道理也是算得清。他挂电话就知道自己出局，不想肖重云为他白费苦心，就省去这个消息。也有可能是这几天肖老板实在是心情太好，他不忍破坏。小鬼脸色向来不好看，咽十吨黄连也能面不改色，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开口，老师就不知道。
没想到肖重云当场会拨个电话回去。
“你不告诉，”肖重云问，“那比赛当天怎办？”
“就说自己堵车，迟到取消资格，”张松闷声道，“你最多扣钱，能把怎样？”
总比告诉你，你全心全意陪争取东西，被人扼杀在摇篮里好。
这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