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客房门铃响,大概是服务生送早餐,周天皓慌忙之中只穿只拖鞋,脸夹着手机,拿着把刮胡刀去开门。开门瞬间,看清楚外面站人,他手都抖,手机刮胡刀毛巾掉地。
肖重云就站在门外,递给他张信用卡:“以后不要把这种额度卡随便给人。”个肖重云本来不想去KTV。
他向来不喜欢人多,又讨厌灯光刺眼,奈何那晚他周天皓直坐在他旁边,还殷勤倒酒,旁人便觉得此人来头不小,生拉活拽把他路拽去联谊。肖重云嗓子不好,冬天老咳嗽,就没有拿话筒,自己倒杯果酒,找个远离人群沙发坐着,算店里账本。
他拿个小本子,把诸如房租,香料费,水电气费和小鬼工资都加遍,在自己积攒多年小金库里减,得出个相当寒碜数字。他用这个数字加上今天周天皓请款单上尾款,拿出手机上个热门租房网站,开始提前看海南房租。
定要温暖如春,方便他多种几盆花。交通最好便捷点,说不定小鬼休年假时想来看看他。如果能养只猫就更好。
他沉浸在对未来美好设想中,完全没想到周天皓会发酒疯,也没想到自己学弟发酒疯方式这别致。
他把自己当成不知哪里来小姐,会儿说要包夜,会儿说要结婚,纠缠不休。肖重云怕自己学弟在同事面前丢人,乘着没人注意时,把他往包房外拖。没想到出包房,周浩天就从口袋里摸张信用卡塞过来,说是婚后共同财产,今晚开房专用。
他没收那张卡,给Emma发短信打声招呼,然后打车去方圆五公里内最贵酒店,把周天皓扔进去。路上肖重云强压着怒气,遍遍纠正:“是肖重云,你认错人。”
“肖……”他把不老实爪子拨开,“重云。”
周天皓看上去不胖,却意外结实,和素来只有空架子还常常被硬盘女友掏光身体肖老板自然不同。肖重云累死累活把人放在床上,没想到周天皓个翻身,就把他压在下面。周天皓长胳膊长腿,酒后力气又大,压得人踹不过气来。他压也压得不老实,鼻子在肖重云衣领间蹭来蹭去,仿佛他浑身散发着金钱迷人香气。
那时周天皓醉得真太深,全凭本能行事,肖重云挣扎无果,只好叹口气:“你知道是谁吗?”
他以为周天皓会随便报个小姐名字,没想到他脱口而出:“学长。”
肖重云僵住。
“学长,”周天皓把鼻子往他衣领里拱,“学长,你不要走。”
这种声音带着点鼻腔,微微有点孤独和无助,与平日里周天皓玩世不恭腔调截然不同,肖重云觉得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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