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向只看比自己优秀
人，记不住
也没关系。在你毕业之后，顶替你位置加入
‘上帝之鼻’社团。”
肖重云猛然记起，五年前刚毕业，确实有朋友发邮件告诉他，说自己空缺由另名东方人代替。
“那是个不错社团，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周天皓点点头：“确实受益匪浅。不过最感兴趣是，为什
当初社团灵魂人物‘东方肖’，现在混得连个三流调香师都不如？”
肖重云伤心：“直以为自己是和三流调香师持平。”
叼在嘴里香烟忽然被人扯掉扔在地上，领子被拽住，身体被抵在门框上。
切发生得太突然，肖重云来不及反应。
压在自己身上男人已经不笑，几乎是字句地说：“是认真在问你。”
肖重云觉得有点透不过气：“个人原因。是认真在回答。”
“你知道鼻子对调香师重要性。为什抽烟？”
“个人兴趣。”肖重云看眼压制自己男人脸色，迅速加句：“认真回答。”
“‘东方肖’到哪里去？”
“五年前，被大火烧死。周公子，你特地约见面，应该不是为揭人伤疤吧？”
僵持五分钟，周天皓终于沮丧地松手。他弯腰捡起肖重云落在地上写着“选手家属”胸牌递过去：“如果是缺钱话，们可以合作。你来Lotus,如果想单独成立公司话也可以商量。”
“谢谢。”
“演播室在这边，想看直播话跟来。”
周天皓回到评委席上，正好赶上第位选手作品完成。他点评时候向观众席望去，并没有看到肖重云身影。刚才分明把他带到后台入口。
明明不是想这样。
不是想用狠厉话语逼问他，把这个人逼到死角，看见他强装笑脸下露出痛苦神色。
只是觉得当拽住他领子时，比想象中更轻，心里有点微微发痛。
很少人预测到张文山会主动参加这次新人秀。他坐在特约嘉宾席上，看见肖重云从后台入口处进来。
目光对视那瞬间，他微微张嘴，不为人知地做个口型：好久不见，亲爱弟弟。
肖重云立刻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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