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澜低着头,他锁骨上还有个清晰牙印:也不是。
谢韵之忍不住抬手扶额,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如果燕澜是随便个别什陌生人那事情就很好办,但偏偏是燕澜,他称呼为燕老师,像是冰雪样哑巴美人。
那所有寻常补偿手段只是说出口都像种看轻和亵渎。
谢韵之脑子片空白,好像只剩下重复同句话能力,“燕老师,不是同性恋……”
燕澜面容恬静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扶着床头柜缓缓站起身,姿势变扭又费劲地牵起地上衣服安安静静地穿上。
谢韵之直在看着他,看着他背对着自己件件换上,还捡起地上两枚被扯坏纽扣放进口袋里,然后转头对自己微颔首,开门离去。
燕澜离开后,谢韵之又用快半个小时时间才完全接受自己把燕澜给睡和燕澜喜欢自己这两件事实。
昨晚在这间房间里发生切他都想不起来,可是在楼下记忆他能模糊想起点,他隐约记得是自己先把燕澜拉进怀里,他甚至隐约想起当时燕澜脸上温柔神色。
原来燕澜喜欢他……
这个事实带给谢韵之震撼程度不亚于他刚睡醒时发现燕澜光着身体睡在他怀里。
愧疚和懊悔像十万大山压在他心头上,他根本没有办法理性地思考问题,满脑子都是刚才燕澜背对着他穿衣服样子,还有他那句安静又羞怯手语。
他不用“想要”表达,而是用“只要”,没有任何点可以商量余地,谢韵之不想给他也不勉强,说走就走,连枚纽扣都不留下。
谢韵之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燕澜对他感情,在他记忆里两人见面次数加在起只手就数完,燕澜怎会喜欢他?!难道只因为几年前他们见过?
可是那时候发生什他连点也想不起来,他记忆里和燕澜初次见面就是他来上班那天,而他后来甚至连他叫什都没有记住。
纷乱思绪像两根极粗麻绳打个死结,谢韵之越想心里便越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燕澜,可他不能用愧疚去回应他。
燕澜在离开谢家前悄悄地去天天房间,天天还在睡,他小心翼翼地摸下天天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才放心地松口气,给熟睡孩子掖下被子,站在床边定定地看那张小脸会儿,才不舍地拿起自己帆布包离开。
他走时候没有惊动阿姨,偷偷走,昨晚谢韵之睡着他也睡着,根本没有清理,他走出去打车这路内裤都湿,十分难受。
然而更难受是他腿还是软,段路走走停停,花比平时倍有余时间才回到宿舍。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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