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唱片未免有些敷衍。”
“Ya!”老板三十多岁,长相斯文,戴金丝眼睛,北城口音不重,偶尔还会飙几个单词:“你学得是Finance,可是不仅口语流利,琴也弹得这好,现在大学生真是不容小觑。”
还有句话出于尊重不能直说,长得更是美貌动人赏心悦目。他预感有钟莹弹琴,这个夏天店里生意会变得非常好。
“过奖。未来国际形势瞬息万变,不多学技傍身,会被时代淘汰。”
“Ya,有道理,去办公室详谈吧。”
小廖懵圈地看着钟莹进去又出来,忙上前拉着她问:“你还会弹钢琴啊,老板有没有给你分配岗位?”
“分,做琴师。”
不是迎宾也不是服务员,小廖没想到还有这样就职方向:“琴师怎算工资?”
“天六十五,日结。”
小廖倒吸口凉气,学金融人对数字非常敏感,稍微过脑子就算出月收入:“那你个月能挣千九百五十块啊?”
钟莹笑:“怎可能?天天弹琴要累死,就周五晚餐,周六和周日中晚餐弹下,天三到四个小时。其他时间如果店里需要,算加班。”
小廖掐指算,哪怕个月只干十二天,钟莹也能挣到七百八十块,比服务员四百五工资高多。
她心中酸意还没弥漫出来,就听钟莹道:“三岁学琴,十年不间断,多时候每天练六小时,少时候也有两三个小时,手指弹肿老师都不让休息。要不是为社会实践,这点工资配不上付出勤奋和汗水。”
小廖顿时什酸气都没有,有金刚钻才敢揽瓷器活,她光盯着钱多钱少,没想过人家学习这门技能背后辛苦,把高工资给她,她也拿不起啊。
从这天起,钟莹成勤工俭学队伍中最闲人。赵月兰早起去出版社搬砖时候,她在睡觉;中午回校吃饭,她刚起床;晚上下班回来,她要就是躺在床上听音乐,要就是做瑜伽,敷脸,保养,看新上市《大众健身》杂志,或者不见人影,出去约会。
到周末该她搬砖时候,她依然没有打工人样子,依然长裙飘飘妆容精致。出去几个小时回来就喊累死,还给她老板起个绰号:牙牙怪,因为据说他离开“YaYa”无法正常说话。
赵月兰深深觉得同人不同命,钟莹明明也是个小穷鬼,还是个虚荣浮华贪图享受小穷鬼,为什能达到对钱可有可无,偶尔还嫌它扎手境界呢?
对此钟莹回答是,太少,不值得拼。赵月兰问,多少值得你拼?钟莹诡秘地笑,说正在拼,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去餐厅弹琴事没有瞒着晏宇,钟莹解释自己小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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