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为你好。”
钟莹点点头:“知道,有合适会参加。”
老钟这才舒口气:“还有,到学校安心学习,不要乱交朋友,尤其是不怀好意男性,来找你不准搭理,知道不!”
“您就直说晏宇哥好,放心吧,知道是非对错,不会乱来。
老钟叹息:“你什时候能像你姐那样懂事,才真放心。”
钟莹笑:“以前在书上看过句话,懂事孩子都活得特别累,苦不说,痛不哭,像这样不懂事脸皮又厚,才是父母心头肉。爸,您觉得呢?”
她挥挥手进站,老钟在原地站许久,若有所思看着她消失在人潮中,然而没发现另条熟悉身影紧跟在她身后。
白天车不够安静,钟莹却在硬卧上踏踏实实睡觉,脚步,说话,打牌声音比起鼾声好忍受多。加上晏宇就坐在她身前,她睡多久,他就坐多久。
下车后他直把她送到学校,送进宿舍,学生们陆续返校,这几日时常有家长进出宿舍楼,管理相对不那严格。晏宇帮她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又领她出去吃顿饭才告别。
开学后他忙起来,两人仍旧每周六中午通个电话,如果他有空礼拜天就来找她,但似乎没空时候更多。钟莹知道他最近在搞什信箱系统创建和压缩技术试验,据说国家有关部门对此很关注,时间紧任务重,想出来趟不容易。
干大事男人,最怕女人拖后腿,尤其这关系到他前途和钱途,钟莹拎得清,从来不主动呼他,更不会去学校找他,周六等在电话亭,有电话就聊几句,没打来她等二十分钟就离开。
没有恋爱可谈日子,她样过得悠闲又充实。悠闲在课业轻松,睡眠充足,她有时间读想读书,看想看电影,发呆冥想练瑜伽,不用刻意伪装十九岁女孩。充实在时心软,答应陪严蕾加入音乐社,每隔天都得抽出时间去练习。
她说她什都不会,社长充耳不闻,不顾反对地把她分到通俗组,严蕾学吉他,她学架子鼓。说要搞个女子摇滚乐队,代表人大参加五四青年节联校汇演,评名次那种。
钟莹对这种体力活不感兴趣,学得不带劲,打得更无力,每次都应付下,绵软节奏招来主唱学姐不满,几次跟社长反映要把她换掉。社长不同意,说钟莹身上有种和架子鼓气质格格不入反差美,到时候把她放在最中间,评委看着这张脸也能多打几分。
学姐:她在最中间,那呢?
钟莹:谢谢您嘞,咱是卖艺,不是卖脸。
她没想到,过不多久,真有个卖脸活儿找上门来。
作者有话说:
本文到此,女主依然懒废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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