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假,她又要回临城,老不凑巧。”
晏宇点点头:“下次吧。”
道别后离开大院,天色将晚,街道上车辆人流穿梭不息。严冉兴致勃勃提议去撸串儿,晏宇询问钟莹想吃什,她看在严总想吃份上,表示烤串挺好。
严总不仅要撸串儿,还要喝啤酒,不仅要喝啤酒,还非要让他俩也喝。振振有词:“撸串儿不喝啤酒你撸个什劲!干吃啊?不聊天不吹牛吃完就走?那不如去吃碗肝尖儿面暖和又管饱。”
是啊,有暖和又管饱食物,为什大冷天要来吃烤串呢?理由不在啤酒也不在烤串,在于“吹牛”上。
啤酒开,话匣子就捂不住,严总嘴碎成渣,五根肉串配瓶啤酒,把他和晏宇从小到大故事都讲完。
时不时还要和钟莹碰杯:“咱们有冤都没处诉去,比不上啊,人家长得又帅,学习又好,身体又好,后头小姑娘乌泱乌泱跟着,你算是捡到宝知道吗妹妹!”
“严哥也不差。”
“你看你这话说就伤心,不差是什意思,那就是比不上呗!”
五瓶啤酒他自己喝三瓶半,晏宇喝瓶,钟莹喝杯。晏宇几度要夺她杯子,都被严冉又塞回去,个劲给他使眼色。钟莹假装没看见,小口小口抿着,坐在路边撑红棚子烧烤大排档里,风凉酒冷地听严总扯晚上犊子。
他隔会儿就会话中有话试探钟莹对晏宇态度,到也没个结论。反倒是钟莹跟他谈起经济,断言十年后二环房价至少三千平米,二十年后将涨到四万或五万。
严冉打死不信,直说天方夜谭。钟莹表示打个赌吧,二十年后如果房价如她所料,严冉输给她公司百分之干股;如果说错,她也会送他自家公司百分之干股。
严冉拍桌狂笑:“学几天金融经济,打赌都跟人不样。”
钟莹似乎酒精上头,言语亲近放松许多:“你敢不敢赌?让宇哥给们当见证人,二十年后你输或输,凭良心履约,大丈夫言九鼎。”
“敢啊,”严冉压根不当回事儿,权当小姑娘跟他逗乐,“不过,二十年后要是没开公司呢?哥哥可不想从商。”
想不想不是你说算,利益会帮你做决定。
“没开就算。”钟莹嘻嘻笑起来,好像真只是随口说。
吃完饭,先把她送回学校,晏宇跟着下车,严冉问都不问,说声告辞就脚油门跑。钟莹看着他车屁股远去,总觉得好像忽略什重要事情。
“送你进去。”
想不起来就不想,钟莹倏地转过身,把揪住晏宇前襟,将他拉向自己:“问你件事。”
晏宇冷不丁向前掼,差点磕到钟莹脸,反应过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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