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是福气,不是那小心眼儿人,今儿有缘偶遇,要不跟哥哥上去喝两杯,咱们相逢笑泯恩仇!”
钟莹气得脑壳疼:“你是怎考上华大?你这作派跟地痞流氓有什区别?”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哥哥就是文化流氓!喜欢?”他吊儿郎当。
钟莹按按太阳穴,侧身让开路:“你走吧,就多余跟你说话。”
“别呀,好不容易碰上,”前头排着队,他也不急着上厕所,堵在钟莹身前笑嘻嘻:“你那天骂真挺冒火,后来想,跟小姑娘计较什,你又不解情况,也是古道热肠见义勇为嘛,这辣妹子性格特对胃口。哎,你是哪儿人呢?是不是山城渝城那片儿,跟你说,去年刚去过山城,那火锅,可比咱们这儿有味儿”
“”
不愧是你,心大,从来不记女人仇。
他斜挑眉毛,眼神迷离,靠在墙上也不嫌脏,见钟莹没有动步越发来劲,又点根烟,喷着烟圈废话连篇。钟莹看着他年轻脸,心中气恼,失落,哀怨种种情绪翻腾,最后脑海里只剩下句话不停滚动: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
三十岁以后,他接手爷爷生意,时常要面对媒体,出席各种活动,也会隐藏自己本性里混不吝,举手投足刻意营造贵公子形象,装高冷,装稳重,装切尽在掌握。可是钟莹知道,他青春期,大概是和她起结束。
“你带女人是谁?”
“嗯?”许卫东愣。
“她不是你那天那个女朋友,是谁?”
钟莹过于严肃认真表情,让许卫东调笑话堵在嗓子眼里,他吭吭两声:“朋友啊。”
“普通朋友还是女朋友?”
“普通朋友。”他顿都没打。
“普通朋友你搂着人家?”
“个头儿矮,不搂着还挎着她啊?”
“”
多余!钟莹自嘲,贱不贱?非要跟他说话找气生,贱不贱?她不再追问,低下头绕过他:“真很讨厌水性杨花男人,很!讨!厌!”
这话儿说,萍水相逢,两人还有点小过节,你讨不讨厌关屁事!可许卫东不知怎就觉得心头刺,莫名心虚。他看着钟莹垂眼从身边走过,眼角红红,嘴角抿得死紧,好像要哭似,抬手抓她胳膊。
“干嘛呀,聊得好好,怎说走就走?走也行,总得留个名儿吧,还不知道你叫什呢?”
“钟莹。”她不看他,声音真带哭腔,“姓钟,姓钟。”
许卫东慌:“哎哟小姑奶奶,今儿可没招你,你怎又哭?这人来人往,叫人看见还以为把你怎着呢。”
钟莹挣脱他手,“再见。”
“哎哎,你哪个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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