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时,商屿回想下离开时好友仿佛看见怪物般神情,默默呼出口气。
他得知真相后,真有点不像自己——此刻居然心想着回去,却忘那个人,时温此刻应正在科学院接受手术。
不知道去腺体手术怎样。
去腺体手术其实成熟好多年,只是假性腺体会稍微特殊点——但也不会比真腺体难取。他让科学院研究这多年,也就是为等技术更成熟,能确保万无失罢。
虽然他直很严格冷漠,但不得不承认是,他对时温其实确实相比别人来,宽容太多。
要不然,刚成结后他便会让人去结去腺体,甚至罔顾时温性命,与帝国法律。
商屿回想到早间开会时来自科学院电话,和beta秘书在会议上提醒,忍不住拿起手机拨过去。
“……”
电话没有人接。
也是,此时已是夜间十二点,帝国劳动法规定工作时间后ai自动关闭工作联络对话,他又从来不会记下科学院任何工作人员私人电话,甚至连他beta秘书私人电话都懒得存。
他犹豫下,还是打算先回那个家看看。
明天早上和科学院说下,去结手术可以缓缓,他可能需要和时温就二人关系好好聊聊。
不过如果真去,也无所谓……去结手术在科学院研究下更为成熟,给彼此都有重新开始机会,也不错。
商屿回到那个家时,还站在门口,心里便有种奇怪预感。
仿佛……心脏在点点下沉,逐渐浸于冰冷水里。
那种预感,让他开门动作也慢起来。
“啪。”灯在ai操作下自动打开,整个房子没添置太多家具,倒让房子显得空荡荡,更突出主人孤独感来。
扑鼻而来,并非那人习惯点温暖熏香味,而是股浓重消毒水味道。
仿佛有人在这两天刚进行过场大扫除。
商屿直觉是那个人,毕竟那个人很爱干净。
但总觉得,哪里奇怪。
但总觉得,哪里奇怪。
他预感向来很准,而这种预感又不由地催着他往前走。
——直到,走到时温房间门口。
在这个房子里,他从来没有这谨慎过,因为那个人永远都会在,甚至这个房子在那个人搬进去前他都没太看过。因此这还算是第回,时温不在情况下,他踏足这里。
他当然也没来过时温房间。
他们上床都在另个更大房间,紧连书房——因此他第二天醒来便会直接去书房工作,他工作又向来心无旁骛,厌烦他人打扰,甚至就算时温还在床上休息,他也会脸色不虞地让时温起床。
久而久之,时温便默默将自己东西挪到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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