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后，陶澜才说：“
看到阳光照到你
睫毛上
，帮你遮
下。”
江怀黎：“……”
遮住他眼睛后，陶澜可以靠得非常近。他手很大，而江怀黎脸并不算大，手捂上去，就只能看到下巴，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截下巴尖，“是百万填词，怀黎还记得啊。”
江怀黎：“王爷就安心靠爵位吧，文字吃不饭。”
陶澜：“……”
“那不是真实水平，真能靠文字吃饭，还能养你。”陶澜为自己说话。
江怀黎对此不做评价，他说：“这就是你说致命把柄？”
陶澜“嗯”声。
江怀黎说：“你应该是误会，明王是皇上孩子。”
陶澜正要说什
，发现已经有人在看他们，“回家再说。”
在稷学宫确实不适合谈论此事，江怀黎也坐直身体。
难得，在稷学宫读书时他走神，想着那首童谣里“不像爹也不像娘”，他转头看向明王。
明王确实长得和皇上不像，除处事风格，挑不出像地方。
但是要说和江昭容点不像，也不对，他和江昭容鼻子有些相像。
不过，和江昭容像和皇上不像，不能破那首童谣，原本流言说就是他不是皇上孩子。
江怀黎正看着时，明王忽然转过头对上他注视，眼神幽黑片。
江怀黎平静地移开视线。
中午下学后，明王走到江怀黎身边，不遮掩地说：“怀黎，那个流言又起来，这次是传遍京城，可能其他地方也有。”
江怀黎道：“既是虚假传言，王爷不必着急，以静制动，越是试图解释，传言越甚。”
明王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还是怀黎懂，也是这想。”
“怀黎，当时真没法帮你，你看，随便个流言就尴尬起来。”明王解释起当时事，又说：“也想让你继续当伴读，你是最好人选，可是没办法。”
江怀黎没多说什，只点下头。
稷学宫气氛紧绷，朝堂关系紧张，这切好像都没影响到他，他就这样安静坦然地站在他面前。
明王笑声，“怀黎，有时候真很羡慕你。”
“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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