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和命妇都要参加,他当然不用全部都敬,但宗族长辈就够他喝。
把江怀黎送到房间后,他点也不想去,“太不合理,这婚礼流程,是要累死新郎,二是要喝醉新郎,不管是哪项新郎都没法洞房。”
房间里有好多人在,江怀黎无法回他,反正他们也不用洞房。
“请问,有人还记得本王是个病人吗?”
没人回应他。
叹口气,他还是去,难得没有黑脸,只是去半个时辰就回来。
或许是太累,他把接下来要给他们唱交祝歌命妇等人赶走,说接下来流程他都知道,不需要她们在这里唱歌引导。
江怀黎听着他把人赶出去,房间里短暂地安静会儿,脚步声向自己靠近。
“怀黎啊,折腾天,累吧?这就给你把这东西掀开。”
有人倾身靠近他,拿起垂落他腰间红幔,接着,江怀黎就在满堂喜色和辉煌灯火中,看到身红色蟒袍陶澜。
陶澜正看着他,目光灼灼,江怀黎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问:“要喝合卺酒吗?”
“啊?啊。”陶澜好像没反应过来,点点把长长红幔卷起来放到旁,才说:“怀黎想喝吗?”
江怀黎道:“们只是为圣旨结婚,王爷若是已经喝很多酒,就不喝吧。”
“说对。”他看起来真喝很多,垂眸片刻,拍拍自己头,才抬头对他说:“可以不喝合卺酒,但婚戒得带。”
江怀黎:“婚戒在哪里?”
“那里。”陶澜指向圆桌。
婚房布置得喜庆而华丽,满眼是红色。
有个显眼大圆桌立于中央,四个腿上各贴个“囍”字,上面除酒,还摆放不少金银珠宝。
陶澜特意让人准备那两枚婚戒,就在那个圆桌中央。
两人坐到喜桌上,打开两个盒子。
陶澜解释:“别误会,这婚戒没什特殊意义,不是要困住你,就是留个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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