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心思不在这里是肉眼可见,好几次客人和他说话他都没有听见。
等客人走后,丁香边绣着香囊边关心地问他,“春生,今天不开心呀?”
春生脸忧郁地捧着脸蛋,低低地嗯声,“庭之不舒服,好担心他。”
“他生病吗?”
“觉得他是生病,可是他说他没有生病。”春生说着忽然忧愁地叹口气,眉心微蹙,“想留在家里照顾他,可是他说不用,为什不用呢?”
丁香只能安慰他,“你别太担心,他是大人,身体不舒服会自己找药吃,他能照顾好自己。”
春生转过脸看她,黑白分明眼睛澄澈地映着点不解,“可是想照顾他呀。”
魏庭之能照顾好生病自己和他想照顾生病魏庭之在他眼里是两回事,并不能因为魏庭之可以照顾自己他就可以不担心他,也不会就不想照顾他。
但丁香没明白他意思,纤纤玉手熟练地给绣针换针线,“他不想你留在家里就是不想耽误你事,你来都来,心思就该放在生意上,好好招呼客人不是?两头你该抓头吧?不要没照顾到他,还耽误生意。”
丁香话很在理,客观不带感情,只是春生听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出门前魏庭之苍白没有血色面孔,越想越心疼,越想越不舒服,因为他太知道人生病定会想有人可以陪陪自己。
他心事重重不再说话,直到他看见那辆总是停在寺院外黑色商务车下来三个身强力壮男人。
春生忽然像有什预感般直起腰身,怔怔地看着他们三人走向自己,还未等他们说话,他已经控制不住表情,惶惶不安地问:“庭之怎啦?”
这三个人般情况下是不会主动过来找他更不会打扰他,而他们在这时候忽然走过来,春生几乎是立刻就想到可能和魏庭之有关。
果不其然,三人领头那个对春生说:“们接到林先生电话,魏先生发烧38.2……”
对方话还没说完春生已经猛地从鲁班凳上站起来,慌慌张张连木雕摊子都不管,拔腿就往黑色商务车跑,跑得头也不回,“快回去!们快回去!”
三人对视眼,刚和春生说话人转身去追,剩下两个则手脚利落地收拾好春生木雕箱子和鲁班凳,也赶紧追上去。
回去路上春生急得坐都坐不安稳,恨不得后背长出对翅膀来,好在交通路况还算畅通,没有怎堵车。
黑色商务车从山脚下盘山公路开到山上,车子刚在门口停稳,后座春生已经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脚步匆匆地往楼上跑。
他这路跑得很急,推开卧室门时候急促呼吸都还没有调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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