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夜晚也并不都是静谧,哪怕西角路绿化率并不高,野蛮生长灌木不会娇气地挑个好地,连带藏匿其中昆虫也样。
也不知道是蟋蟀还是螽斯,到晚上就可劲叫,灌木与灌木相连间,虫鸣声响成片。
春生逼自己去听屋子外虫鸣,努力忽视紧贴在自己背上温暖躯体,还有搂着他腰健硕手臂。
可切努力在当下都是徒劳,并不强烈虫鸣声还是逐渐远去,取而代之是背后起伏呼吸,缠缠绵绵地响在他耳畔。
更叫春生难以忽视是臀上那丝残留异样,好像那团肉能硬挤进来似,他不禁遍遍回想,又疑惑,那挤进来又能怎样呢?
没有答案,但他思绪跑,这跑自己那声猫叫样呻吟也被抛到脑后。
他不算轻松地脱出尴尬,可男人还浸在其中。
从春生发出那声呻吟开始,他心跳就失去该有平稳,连呼吸也乱节奏。
怎会有那软声音?软得像只猫儿样,尾音婉转发甜,和春生平时给人感觉完全不样。
若非那声就响在他怀里,他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春生发出来。
因为他平时给人感觉太老实,也太干净,干净到让人不会把他往那个方面去联想,甚至因他气质里难以掩藏那份淳朴青涩,他就算说自己从未自渎过男人都不会怀疑。
毕竟有谁会想到,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男人竟然会发出那色声音?
男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如果碰到他其他地方,他会发出比那更好听声音吗?
尽管这个疑问只存在秒,但切实存在过,缱绻地留下淡而轻旖旎。
男人缓缓收紧手臂,臂弯紧贴着春生腰线,那没有丝赘肉,在日复日劳动中锻炼出来弧度有不盈握纤细,让人不禁想象用十指是否能掐得住?
无论有多少狎昵疑问男人都没有付诸行动,他只是沉默地盯着春生脖颈,视线抚摸般从他脖颈线条爬上他耳后皮肤和肉嘟嘟耳垂,直到心跳慢慢恢复平稳,直到他发现春生睡着。
春生睡着就是雷打不醒,钟敲不动,除非他起夜,否则这睡就得到天亮才会睁眼。
也说不清楚出于什念头,意识到这点后男人悄悄撑起上半身,身下小床发出轻微吱嘎声响,他微微探过头去,以个如果春生是醒时大概会吓得睁圆眼睛说不出话距离无声地描摹他脸。
确实算不上出彩,至少肯定算不上是个美人,皮肤不够白,五官也不够精致,虽然他闭着眼,但男人知道他有双特别干净澄澈大眼睛,眼黑大于眼白,眼尾向下,是湿漉漉狗狗眼。
白天时他从未留意过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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