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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开那瓶稻花香,十年酿白酒,不算名贵,但用来待客再合适不过,入口浓烈,酒香回味无穷。
尧驯欣然碰杯,他早年上过无数酒桌,贼多富商想灌醉他来忽悠钱,结果都吃不兜着走。酒桶外号也传得神乎其神。
眼下尧驯也不打算直说,他有个大胆主意,继续和张叔高高兴兴喝酒吃饭,话匣子也就着口菜口酒慢慢开。
张叔说起他当年去过各个地方学厨,从洗碗工干起,再到当上主厨,后来飘不动外地,回来家开餐馆。也就正式和宋母做起邻居,晃二十多年过去,时光不饶人。
张叔边说边看宋家这三个孩子,个个都长大,看着就让人欢喜。
尧驯和张叔杯又杯白酒下去。
酒过三巡,瑶光和怀武各自要上学,吃完饭就都离开。
张叔喝得迷迷糊糊还不忘记招呼尧驯,“小尧,你不准走——晚上叔给你再秀两手好菜!”
“这儿有他呢……也不走…”尧驯喝得脸庞泛着微红,趴在桌子上傻憨憨笑。
宋怀文滴酒未沾,他把张叔背回卧室,顺便喂进去解酒药。
张叔沾床打起呼噜沉沉入睡,现在才下午点多,睡个两三小时应该能醒。
宋怀文解张叔,再喝也不会耽误开店做生意。
现在唯麻烦就是在桌子上趴着尧驯。
宋怀文无奈,不是没有劝过少喝点,而是尧驯今天格外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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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文居高临下俯视尧驯,头顶有头发翘起来,他抬手想将头发压下去,尧驯却侧头闭着眼寻找热度似,把脸往宋怀文手里拱拱。像只撒娇大型犬类,不刻意,好似本该如此。
宋怀文呆愣住,迟迟反应不过来,温润脸庞上慌神,他连忙收回手。
为缓解这莫名悸动,宋怀文去收拾干净桌上片狼藉,把垃圾倒入桶里,盘子丢进水池,还开始洗碗,洗得很快,跟逃避什似。
宋怀文手足无措之下还把地给扫,看上去脸不红心不跳,实际蜷曲着手指关节,手发软,心里也软得塌糊涂。
这些活儿都干完,宋怀文在厨房里匆匆用水洗把脸,总算能稍微冷静下来,只是那个触感还挥之不去。
宋怀文抬起头,喉结缓缓下滑,眉间蹙起,最终他还是走向尧驯。
……
他将尧驯搀扶到沙发上,重归重,但人异常听话,紧闭双眼,泛红脸颊还在笑,被酒精润湿嘴唇微微张开,看得清微红舌尖。
可尧驯人到沙发上就不听话,忽然发力重重把头拱在宋怀文怀里,喃喃着,“…看见……”
“看见什?”
两个人紧紧缠在块坐在沙发那,宋怀文没有推开,任由尧驯身上没骨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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