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缓缓流出
热水没过他们胸膛。
等浴缸里水差不多要满
时候，莫小雨也只剩下委屈啜泣声。
段栩砚摸摸莫小雨光滑后背，轻声道：“对不起小雨，是栩砚不好。”
莫小雨吸吸鼻子抽噎两声，没有说话。
段栩砚看他冷静下来就扶着他肩膀往外推些许，莫小雨低着头，垂下眼睫没有看段栩砚。
段栩砚捧起他脸，“小雨，看看栩砚吧？”
莫小雨不为所动。
段栩砚拇指轻轻按住莫小雨嘴唇，贴上去吻在自己大拇指上，再
次解释，“姚清没有亲到栩砚，他亲是自己手，就像这样。”
莫小雨还是没有什
反应。
段栩砚手掌轻轻抹开莫小雨湿漉漉额发，轻声问他，“小雨不相信栩砚吗？觉得栩砚是骗小雨？”
莫小雨抿抿唇，声音低落，“……没有。”
段栩砚不想他心里直横着这件事，便又再次用拇指按着莫小雨嘴唇，亲下自己大拇指，“这样栩砚亲到小雨吗？”
莫小雨轻轻摇头，“没有……”
段栩砚拿开手指，凑过去吻下莫小雨柔软唇，“这样栩砚亲到小雨吗？”
莫小雨抿抿唇，“亲到……”
段栩砚手搂着他腰，手抚摸他耳垂，舌尖.舔.开那条闭得并不紧唇缝，轻柔地探进莫小雨嘴里，温柔地勾着他舌尖细细吮.吸.舔.吻。
黏.腻亲吻是最能勾起身体反应，尤其是两人此时是完全肉贴着肉状态。
不过会儿，莫小雨呼吸就变得急促，眼睛水光莹润，脸颊泛着浅浅粉色，连那肉肉耳朵都变得粉粉。
段栩砚看见忍不住凑上去轻咬下，“姚清这欺负小雨，栩砚也不高兴，等下栩砚就去好好说说姚清，叫他以后都不要再这样，
们小雨不生气好不好？”
莫小雨抿抿被亲得有些红红嘴唇，不肯开口说自己不生气。
段栩砚仔细地看着他表情，也不再说让他不生气话，转而道：“们小雨生气也是应该，姚清不应该这做，栩砚也应该躲开，是栩砚不好。”
莫小雨摇摇头，声音低低，“栩砚没有不好……姚清……姚清不可以这样……”
莫小雨是不会说别人坏话，他被姚清气成这样也没说句姚清不好姚清坏，只会说不可以。
段栩砚陪着他起在浴缸里泡着，小声地和他说着话，泡到感觉水有些凉才起来擦身，然后把人牵到床上。
这个时间差不多要到莫小雨平时午睡时间，再加上他刚才哭过场关系，莫小雨躺到枕头上后整个人下就疲软。
段栩砚伸手摸摸他脸，“栩砚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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