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辛苦。”
余安点头:“知道。”
裴燿说:“还是和以前样,来接你。”
余安抿嘴。
裴燿:“不乐意?”
“你就知道管。”余安说。
裴燿眼中有笑,“你也可以管。”
话是这说,不过裴燿真没东西能让余安管,应酬几乎为零,以“家里管得严”为由推掉好多,实在有躲不过去会给余安报备,不会超过报备时间回来。
裴燿手机里有录余安指纹,密码也知道,想打开随时可以,没有任何秘密。
这个老公当尽职尽责,除床事戴套之外,找不到挑刺地方。
“倒是想管,”余安看他眼,“要不你下次找些莺莺燕燕,让查个岗,发个脾气?”
裴燿嗓音低低,“破坏夫妻感情事可不兴闹。”
余安笑起来,耳垂被捏得发热,偏头躲开。
“大哥大嫂,”裴丞然道,“吃饭。”
裴燿牵着余安,“来。”
·
树叶绿又黄,秃枝冒出新芽,晃又是两年,余安身子已经大好,去年去检查时候医生说可以怀孕,他便要求裴燿不许戴套。
二人感情和床事都和谐,却迟迟没怀上孩子,其间度过发情期和易感期时,裴燿听从他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怀孕率原本高达百分之九十,可偏偏余安成剩下百分之十。
他们去检查过身体,余安甚至不放心把内腔也查遍,从数据上来看,alpha质量自然没得说,各方面都很健康,余安情况也良好。
医生表示还是那场车祸伤余安根本,腺体受损严重,哪怕现在恢复,但影响生育是不可避免。
不是完全不能怀,是概率小。
余安难过阵,郁郁寡欢,裴燿宽慰效果也不佳。
为保护余安,裴燿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面对催生只说是自己暂时不想要孩子。
日子久,余安直没有怀孕迹象,他也就看淡,把想要孩子想法藏在心底,和裴燿过好小日子,没有强求顺其自然,只是天天过去,心里小火苗被消磨殆尽。
余安发现异样时候是在国内次演出上,刚结束场,周连轴转让他身心疲惫,加上水土不服,整个人比较憔悴。
开始肚子痛时候他以为自己吃坏东西,直到去洗手间看到裤子上血迹时,想到种可能,如遭雷击,整个脸都白,冰冷瞬间从背脊席卷全身,手指颤抖得拿不稳电话。
裴燿今天在开场跨国会议,很久才接电话,那边也是吵吵,“喂?”
“裴……裴燿。”余安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鲜红灼伤他眼,腹中痛感并不强,却吞噬着他理智,“……流血……”
从未有过惧怕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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