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
余安腼腆地笑笑,“可不可以让再喝杯?”
这回没理由拒绝,裴燿说:“最后杯。”
余安满意说好。
饭局持续到深夜,吃饱喝足后其他人计划转场去玩,想体验下当地酒吧,苏卉来问余安他们去不去,余安非常自觉地摇头拒绝。
于是几个爱玩打车走,想休息人相伴回酒店。
出门前洗澡,可吃饭染上味道,余安又去浴室冲下,钻进被窝没多久,裴燿也上床。
余安主动地靠过去,躺在alpha怀中,木质花香萦绕在二人身上,是不可斩断羁绊。
“裴燿,很开心。”余安脸上还残存粉红,眼睛有神,点困意都没有。
裴燿搂着他肩,闻言看他眼,“喝醉?”
“没有,很清醒。”余安舒服枕在裴燿胸膛,听着强有力心跳,喃喃道,“其实很害怕,从小到大没有失败过,所以这次车祸完全把击垮,害怕再也碰不钢琴,害怕回不到舞台。”
“喜欢音乐,喜欢表演,喜欢被人注视欣赏感觉。曾经度觉得这场车祸是为收走全部,但现在觉得,是老天在赐予些东西。”
多少受些酒精影响,余安说着平日不会说出口话。
房间里灯都关,只留盏壁灯,光线调至最弱档,晕开柔和暖黄。
不知什时候外面开始下雨,由小转大,淅淅沥沥雨声敲打着窗户,白噪声反而衬得这方天地很是寂静。
被窝里二人没有丝空隙抱在起,相融信息素变得暖烘烘,木质花香浓郁沁脾,是温馨味道。
裴燿摩挲着余安耳垂,“赐给你什?”
余安抬起头看着他,笑意清隽,“把你赐给。”
“……”裴燿心尖儿痒瞬,指尖微微蜷缩。
“如果不出这场意外话,肯定不会跟你结婚,”余安说,“会任性解除婚约,对你讨厌情绪也会越来越重。如果是那样话,们肯定走不到起。”
裴燿:“确。”
如果以那会儿关系来说,若是余安坚持退婚,裴燿肯定不会强求。
联姻是为巩固家族利益,跟谁都样。
余安又问:“你记不记得之前问过你,如果你娶别人是不是也会这样?”
裴燿:“记得。”
余安换舒服姿势,“那时候钻牛角尖,后来再想,不会有如果也没有假设。这场车祸不是失去,是收获。”
不止收获裴燿。
于他而言,把健康和骄傲撞碎再重组,他是无法再回到没出事前巅峰状态,但他没失去钢琴,也能重回舞台。
他会更加珍惜自己天赋,更加重视每次登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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