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和易感期都是三天,夫夫俩情热是同时消退,床单脏不能看,裴燿抱着人去客房,被子裹蒙头睡天夜。
余安体质弱,有营养剂维持,体力仍然消耗巨大,睡得比裴燿时间长,中途吃饭都叫不醒,坐在自家丈夫腿上被喂饭,迷迷瞪瞪,眼睛睁不开,吃完饭又睡。
直到第五天晚上才彻底睡饱醒过来,浑身舒坦,身上昙花信息素掺上檀香,馥郁清幽,木质花香沁人心脾。
裴燿就在旁边坐着,电脑放在被子上,开着盏微弱床头灯专注地看着屏幕。
余安没动,只是睁着眼,安静地瞧着男人,眉骨深邃,下颌线利落锋利,山根在朦胧光晕中衬出道高挺线条。
裴燿敲键盘手指停住,侧眸对上余安发愣目光,“醒?”
余安小声地嗯声,“口渴。”
裴燿拿过准备好温水扶着余安坐起来。
三天荒唐,omega被翻来覆去地搞,就算身体调节到能接纳alpha状态也有些吃不消。
坐起来时候牵扯到酸软腰和难以启齿痛处,余安吸口凉气,缓缓才靠在床头。
“给你上过药。”裴燿说。
“咳……”余安被呛到,赶紧用手背擦着嘴,目光闪烁,接不上话。
裴燿又说:“第次,经验不足,可能弄痛你,见谅,下次会很好。”
余安红着脸点头,随后捕捉到关键词,顾不上害臊,“第次?”
裴燿轻笑下,垂下头发很减龄,多几分符合他年龄柔和,“看着不像?”
“不像。”余安如实说。
裴燿问:“敢问裴太太,以前在你心里都是个什形象?”
“……”反正不是好形象,当然这话余安没说。
“你之前不是说因为有婚约在身,父母不让你谈恋爱?”
余安说是。
裴燿捏捏余安脸,“也样。”
余安还是有些不相信,“那……那帮你度过易感期人总有吧?”
“没有。”裴燿说,“都是自己熬,这点父母可以证明。”
余安看着他,半信半疑。
“而且,你婚约是业内都知道事情,”裴燿指尖拨弄着余安翘起发梢,“若是找人,轻则影响裴氏名声,重则负面新闻影响股票。”
余安又喝水,想到他们这三天发生事情,耳朵也跟着红。
裴燿搂着余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帮他揉着酸软腰,同时亲亲脸颊,“辛苦。”
这种事后温存比直白交缠更动人心魄,余安不知道该怎答,闪躲视线落在裴燿电脑屏幕上,有微信对话框,还有网页界面,搜索栏里“事后该如何照顾妻子”标题字不落映入余安眼中。
他顿时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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