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年轻首席。”
考核是上午十点,他们吃过早餐就出门,裴燿易感期将近,车是余安开。
他有临时标记,荷尔蒙比裴燿稳定,何况也需要做点什分散注意力,否则老想着影响心情。
本来余安父母也打算陪余安起去乐团,但被余安拒绝,人越多反倒是越紧张,有裴燿就够。
余母在视频里打趣,“果然是结婚人,现在做什都有老公陪着。”
“妈……”余安有些臊,眼里是带着笑。
“好,想逗逗你,让你放松而已。”余母说,“小安,别有压力,你为钢琴付出这多,努力会回报你。”
“谢谢妈妈,有好消息第时间通知你。”
车子驶入熟悉街道,余安驾轻就熟地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下车前突然想起来考核期间乐团不接受外人到访事情。
裴燿听余安有些愧疚地说这点,反问道:“是你丈夫,也算外人?”
余安失笑,“是与乐团考核无关人,你在外面咖啡厅等吧?这边结束就去找你。”
裴燿说好,握着余安手捏下,让他加油。
时隔大半年,余安再次踏进乐团时有些恍惚,“梦之翼乐团”几个大字嵌在墙上,logo闪着光,长长走廊和放慢乐器大厅以及张张熟悉面孔。
切都没有变,只有他不同。
“余安!”道纤细身影扑过来,苏卉抱住他,情绪激动到哽咽,“真是你啊!之前们听到你要回来参加考核事情都不信,你真来!”
这个拥抱很短暂,苏卉放开他,眼睛红红,“你怎样?恢复没有?给你发微信也不回,想来看你也被拒绝。听说你情况很严重,现在怎样?”
余安戴着手套、穿着长袖,苏卉没有发现他伤痕。
熟悉朋友和同事涌过来把余安团团围住,嘘寒问暖,都在担心他身体。
这段时间里发生太多事,比如余安车祸,比如他成A市龙头企业之裴家少奶奶。
没有人关注他已婚事情,注意力全在健康上。
余安嘴角噙着笑,在外人眼里依旧是那个清隽干净青年,“谢谢关心,之前不回消息、拒绝探望是因为身体很糟糕,不想徒增大家伤感。现在回来,切都过去,不必去想过去事情。”
“你说得对,”苏卉重重点头,“不过你回来还需要考核吗?你实力毋庸置疑啊。”
“从出事后,碰琴时间很少,而且车祸对影响很大,能不能恢复巅峰实力是个问题,考核是最公平,”余安玩笑道,“免得有人说走后门呢?”
大家哄笑,充斥着熟络又阳光气氛。
考核在间七十平米钢琴训练室,前排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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