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说清楚。”
余安脸烫,却据理力争,“本来……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否则会有误会。”
“第次结婚,”裴燿摸着余安光滑脸颊,吻着他干燥发白唇,“做得不好地方见谅。”
檀香和昙花糅杂在起,木质花香让omega忍不住哆嗦下,鼻息急促,这大半年来如死水般身体轻而易举被信息素勾起热度,双腿忍不住地摩挲,泉眼久违开始湿润,信息素变得浓郁。
“唔……”余安把头偏开,脸颊蔓上潮红,虚弱又无力地喘气,“不行,……腺体还疼,做不。”
他唇被吻出血色,裴燿帮他擦去嘴角水痕,“医生也没说需要靠做解决。”
alpha解开余安领口扣子,扯开衣领,将腺体,bao露出来,那是花香源泉。
余安埋在男人怀里,颈部露出来,这个相拥姿势特别方便alpha低头靠近。
“很疼?”裴燿闻着恬淡花香,喉结狠狠攒动着,呼出炽热鼻息。
余安没有接话,搭在裴燿胸膛手无声地攥紧。
“可能会更疼,”裴燿嘴唇已经贴上那块不平整皮肤,“你忍下。”
话落,alpha张嘴含住omgea腺体,宛如颗生涩果子,散发着伊甸园诱人香甜味道。
牙齿刺破皮肤,带着唾沫信息素疯狂涌进脆弱腺体。
剧痛掺杂着强烈电流从后颈扩散,余安抖得厉害,张嘴却呼不出声,生理眼泪滑落,比体内星火更炽热气息压住将要燎原荷尔蒙,昙花和檀香纠缠在起,馥郁香浓。
枚牙印嵌在余安后颈,形成个鲜明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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