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喝水吗?医生说你可以进食,要不要喝点。”
余安点点头,含着余母递过来吸管喝两口水,干到发痛嗓子滋润后,声音清悦不少,却还是有些发哑。
他盯着自己手,安静沉默,没有说话。
余母哭完后,擦擦眼泪,这段时间悬着心终于稳定下来,却又开始担心余安心理情况。
“小安……”余母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段时间发生很多事,你在ICU里住个多月,手术也动好几次,病危通知书和你爸爸签三次,你是真危在旦夕命悬线……”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眼皮红肿,足以见得最近没少这样哭。
余安见妈妈这副样子想安慰,可个虚伪笑都挤不出来。
意外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准备,这份沉重后果没有人愿意承受。
可事情已然发生,人被命运推着走,除面对别无它法。
余安从余母口中解到现在距离他车祸已经过去个月,他双臂粉碎性骨折,内脏受损,腿上有条长达十五厘米伤口,伤到筋脉。
这段时间做好几次手术,在ICU里躺很久,是最近几天各项指标都稳定下来,才转进普通病房。
余安沉默地听着,见余母憔悴模样,黯淡眸子里闪过丝不忍。
“小安,你知道吗,这段时间看你没有血色地躺在里面,妈妈心都碎,如果你没肯定是活不。”余母哭得发抖,差点痛失爱子崩溃让她稳定不情绪。
“小安,你现在身体最重要,咱们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可以吗?”余母双红眼哀切地注视着他,“妈妈不能再失去你,妈妈也不能失去你。”
余安眼睛酸涩湿润,泪水滑落苍白脸庞,汇聚在下巴处,滴在被子上晕开小片泪痕。
余父处理完工作在凌晨匆匆赶来时候余安已经睡,第二天见面,余安见父亲西装革履,可还是肉眼可见疲惫,眼里充满红血色,眼下乌青,仿佛很久都没有睡过觉样,老很多。
“醒就好,醒就好。”余父感慨道,“小安,现在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其他不要多想,爸爸会想办法治好你。”
很多话没有点透,但他们都知道什意思。
余安挤出抹笑,点点头。
他刚刚苏醒,昏迷期间又做好几次手术,身心都受到重创,很容易累,清醒会儿要睡上很久,医生说这是正常情况,是身体自保护机制,多休息对病人也有好处。
余安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半梦半醒间听到房门开关声音,说话声远去,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不知过多久,余安又次在嘴唇湿润痒意中醒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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