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踢过来
个木板凳，他顺势坐下，对温翎说，“谢谢老板。”
【
不是老板。】温翎拿着平板电脑展示给柯熠辞看，【这是爸
店铺。】
“你是小老板。”柯熠辞说，他往旁边挪下，腾出小块地方留给温翎，“坐这里，们起烤暖气。”
,bao雨天没有客人，温翎本想躲清静给昨天线稿上色，不过能和陌生人交流也不妨事。他抱着平板电脑坐在柯熠辞旁边，暖风呼呼地吹热膝盖，他听到柯熠辞问：“你上次给比手语是什
意思啊？”
【下次再来。】温翎写。
“虽然没看懂，但是来
哦。”柯熠辞说，“你成年吗？”
【17岁。】温翎写，【高三毕业。】
“考哪所学校？”柯熠辞问。
【央美。】温翎写，【是保送生。】写完他颇为自豪地看向柯熠辞，眼瞳亮晶晶，漂亮又神气。
“那咱们距离不远，在中传。”柯熠辞说，“17岁上大学，你上学真早。”
【跳级。】温翎写，他看向窗外，雨滴击打树叶发出噼里啪啦声音，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样子。
“这是你爸爸店，怎让你看？”柯熠辞问。
【爸爸在北京上班，这个店只有冬夏开，爷爷奶奶在这边。】温翎在平板上打字，【医生说多社交有利于说话。】
“你能说话？”柯熠辞好奇地问。
温翎清清喉咙，说：“能。”鼻音浓重，语调不清晰，尾音拖长，他不好意思地抿唇，低头在平板上写【说话不好听。】
“别啊，觉得挺好听。”柯熠辞说，“是播音专业，住在这附近，假期没啥事，教你说。”
【太麻烦你。】温翎写，【可以付钱。】
“先体验后付款。”柯熠辞说，“这样吧，店里东西你打五折卖。”
温翎疑惑地环顾四周，没想到他父亲收集破烂能实打实地卖出去，这可比他开口说话奇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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