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地位上始终保有话语权效力赤子心。
他们这行里有太多这样想法人,因为看见数不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清楚“落后就要挨打”,所以思想直在某个高度上纯净如初,清澈明朗。
相似人容易有互相吸引气场,就算他没被江越吸引也是从来没有讨厌过江越,也没有看不惯他,他就是不怎喜欢贺凌而已,不过那也只是到今天为止。
“就是突然有点后怕。”赵鹏说着又瞄眼那个后脑勺,“你老婆对着哭那个眼神,可能过去很多年还能想起来。”
江越无声地眨下眼,然后把贺凌搂得更紧。
赵鹏见状气笑,“你可搂紧点,是直。”
江越没有说什,眼底有丝笑意。
赵鹏接着道:“没法形容,能给你现画张火箭发动机结构,但是形容不出来那个眼神,反正能把见多识广给吓怕,想你差不多能理解什意思。”
“大概。”
“以前直不太理解你怎就那喜欢他,现在好像有点理解。”赵鹏回想贺凌那个眼神,不寒而栗同时又生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羡慕。
这世道想发疯不在少数,崩溃大概是最没有难度事情,但要在发疯崩溃临界选择清醒振作,那才是最需要勇气,活着肯定比死难。
感情越是纯粹人越容易遭其反噬,贺凌明显就是这种人。
赵鹏对他另眼相看又后怕原因就是贺凌完全可以发疯,也可以在家要死要活等江越消息,但他都没有这做,他选择最有难度也是最疯狂,跑到灾区来找江越。
如果江越没,赵鹏毫不怀疑他扭头就会找个地方割手,这种极端事贺凌绝对做得出来。
这对他来说是做傻事吗?恰恰相反,能跑到这来说明他脑子清楚得很。
清醒人干最疯事,那就是他当时眼神。
“要是有人愿意跋山涉水不顾危险地跑来找,肯定把他(她)供起来。”赵鹏说到这忽然顿下,看向江越平静眼神和表情,终于恍然大悟,莞尔笑,“说呢,你们根本是种人。”
他们就算换过来也是样。
贺凌这觉睡得很沉,沉得他睁眼第秒脑子里没有半点记忆,片空白差点忘自己叫什。
但很快记忆又如潮水涌回来,连带着他入睡前姿势,他记得自己睡前就是在江越怀里,现在不知过去多久醒他还是差不多姿势,就是环境变,他们周围不再是受灾后废墟,而是辆行驶中军用卡车,能听到车轮碾过地面声音。
他身上盖着条毯子,车上不光有江越和赵鹏,还有其他军人和志愿者,大家都脸疲倦,姿势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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