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穿衣服,摸到这些肋骨时都心疼得眼眶酸胀,此刻也样。
他压着自己情绪,卧室床在他失温柔动作里发出吃力声响,可是结实床板上,本该沉溺在欲/望中人只是安静地承受,眉头轻蹙。
江越从来没见过贺凌在床上是这种反应,和他们寒假在滑雪场酒店那次对比实在太强烈,江越连日来不安终于在此刻到达顶点。
和他激烈动作相比,说话声音温柔得简直好像内里不是同个人。
“老婆,你现在在想什?”
贺凌心脏乱跳,闭着眼说:“想你。”
“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喜欢。”
江越眼神晦暗至极,“可你没反应。”
他说是哪里没反应两人都清楚。
江越不再说话,熟练地照顾贺凌所有敏感部位。
贺凌张嘴轻轻吐出呻吟,说最喜欢老公干//他,但很明显他是在哄江越,想安抚不安难过丈夫。
性/欲减退,不……这应该说是消失。
贺凌也不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以前江越毫不费力就能把他拖进情动,但现在不管怎弄他都没那个心情,好像突然之间就索然无味。
他不排斥江越碰他,事实上江越若是碰得太少他反而要更不高兴,这在无形之间对现在江越来说好像种安慰。至少周末他们见面江越会克制自己不去碰,然后等贺凌不满地过来抱他。
首都天气点点回暖,转眼开学已经快个月。
这天是周六,贺凌坐在客厅里玩遥控器,以快得什频道都看不清速度换台。厨房里江越无所知,他正在料理晚上要煮椰子鸡火锅材料,挺直脊背正心无旁骛地清洗新鲜牛百叶。
客厅响起手机铃声,贺凌停止折磨遥控器和电视,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写着肖允乐才恍惚想起自己有阵没看见他,连微信上聊也不多。
接通电话时贺凌有秒反省自己,至于反省什他没想清楚。
“喂?”
对面呼吸有些急促,肖允乐强作镇定声音通过电流传达到贺凌这里。
“老婆,你能不能来接下?最好帮带件衣服过来。”
“……你在哪?”
电话挂断,江越听到声音走出来,看见拎着袋子好像要出门贺凌,满眼惊讶地问:“你要去哪?”
“接肖允乐,你跟起去。”
江越没再多问,转身关火洗手,摘围裙跟在贺凌身后出门。
他们打车到条种满银杏树林荫路,这条路两侧开满商店,其中以咖啡店最多,肖允乐就在这当中某家咖啡店里。
宁静下午时光,气温不冷不热正是最舒适时候,店里客人不多,店员也忙不起来,大家都在小声交谈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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