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姥姥好,叫江越。”江越走上前帮她拿行李,看眼没说话贺凌,笑着说:“不只是小凌朋友。”
周琴没有多想,以为这个不只是也有可能还是同学或者室友意思,毕竟首都房子不便宜,合租也很正常。
贺凌牵着周琴离开高铁站,接过江越递来遮阳伞撑开为周琴遮住烈阳,朝路边整齐有序计程车队伍走去。
江越坐在副驾驶,把装在帆布袋里水和小风扇拿出来递给后座贺凌,他本意是让贺凌喝水,但贺凌打开盖子转手就给周琴。
“姥姥带水。”
周琴拍拍自己斜挎包,拉开拉链取出个塑料水杯,里面水还是满。
贺凌看到她有带水放心地点头,自己喝几口再把盖子盖好递给江越,“你也喝。”
周琴闻言心里动,不动声色地看向坐在副驾驶江越,看他跟贺凌共用个水杯。
若非亲眼所见周琴都有些不相信,贺凌是什脾气她再解不过,他那爱干净怎可能愿意和别人共用个水杯?就算贺凌刚才把水杯给她,她也敢肯定她要是接过来喝贺凌就不会再喝。
“姥姥,这样凉快吗?”
贺凌打开小风扇,把风对着周琴吹。
周琴笑着点头,“首都夏天是要更热点,你要记得多喝水,小心不要中暑。”
“好。”
“姥姥从老家给你带很多好吃,还有袋绿豆,天热你们可以煮绿豆汤,也可以煮在白粥里,还有你以前买过肉脯和红薯干,姥姥都给你带来,都在箱子里。”
老人家番心意是大老远装纸箱里绑在小推车上带过来,比多少钱都珍贵。
“谢谢姥姥。”
“跟姥姥就不要说谢谢,姥姥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计程车在小区门前停下,周琴先上楼,江越搬起两个沉甸甸纸箱,贺凌收起小推车跟上。
走进玄关,第眼周琴便有些惊喜。
她完全没想到两个孩子会把房子收拾得那干净,不光尘不染,物品整洁,还在阳台养花,采光极好房子白天不开灯也是亮堂堂,还能闻到阳台花香。
江越放下箱子,回头接过贺凌手里小推车放到客厅角落,两人块进厨房洗手,江越留下切水果,贺凌擦干手出来想带姥姥参观下他住房子。
但有件事他完全忘,他们家客厅上贴着江越之前因为脑震荡写检查,洋洋洒洒千五百字被贺凌贴在墙上,周琴此时就正站在那份检查前看。
她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字还是认识,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为看清楚字连老花镜都戴上,看纸上落款江越人叫她外孙“老婆”,还有数都数不过来“爱你”。
贺凌走到她身旁,歪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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