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班回家累得澡都不想自己洗,躺到床上也是没说几句话就睡着,算算时间他们其实没怎在起。
对于现状江越并不满意,他倒不是大男子主义地觉得贺凌就该他养,只是他让贺凌需要那辛苦地赚钱就觉得是自己没好好照顾他。
贺凌体重他是每隔段时间就得称,那字数要是往下掉太多那和割他肉没什区别。
贺凌本人倒没怎在意过自己体重,但他知道江越在意,为不让江越难受,实在不想吃也会吃点,让自己别瘦太多。
他在首都过着自己生活,上学挣钱,衡水人没有来打扰过他。
他对现状还是很满意,也不太会想起以前事。
为不让姥姥知道自己和贺明楼几乎断绝父子关系,他过年过节都没敢回去看望周琴,只敢打电话说今年忙就不回去,怕姥姥知道难过。
但老太太还是知道,首都40摄氏度高温她提着个小包和两小箱土特产抵达高铁站,从深紫色斜挎包里找出老花镜和手机给她宝贝外孙打电话。
高铁站人来人往,周琴佝偻着背等外孙来接,想到亲家杨卉在电话里声泪俱下地责怪她小凌是白眼狼,周琴心疼得寝食难安,无论如何她也要来首都亲眼看看她小凌。
作者有话说:
副CP确实操之过急,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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