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作为个已婚同性恋,再加上语音里“老婆”这个称呼,不难推测在床上他是下面那个,也就是用后面。
这事实让另外三位钢管直直男室友感觉很尴尬,这种尴尬还不是般人可以体会,毕竟贺凌跟语音里那个叫他老婆人不是恋爱关系,老婆也不是情侣爱称,人家是正经有结婚证两口子。
那抛开性别四舍五入下,不就等于他们宿舍里住个人妻?等于他们三个臭男人和某个人香香老婆住在起?
……这不合适吧?
贺凌洗完澡出来,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灯光原因,他露出睡衣胳膊和小腿皮肤白嫩得像剥壳鸡蛋,还得是撕掉薄膜。
三人眼球被那抹白刺得如坐针毡,不敢直视,纷纷扭开头不敢再看。
贺凌对他们毫不关心,自然也看不出他们在尴尬什,自顾自提起脏衣篓下楼去洗衣服,再把洗干净衣服提回来晾上。
第二天他依然是独来独往,换好军训服下楼前,他在卫生间里听话中带有点不耐烦地涂抹防晒。
他身体素质不是很好,皮肤薄且敏感,还有个不严重但说来挺娇气毛病,他有迟发性紫外线过敏。
迟发性就是他过敏反应有延迟,通常是日晒过度24小时后才会爆发过敏反应。
小时候没发现有这毛病,是高那年军训,他第天还好好,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上忽然起成片红斑和丘疹,贺明楼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才知道。
从那以后贺明楼给他买很多帽子,每次他出门贺明楼都会往他帆布包里放口罩和鸭舌帽,提醒他要注意紫外线。
这件事连江越都不知道,因为贺凌那时正因过敏反应心里烦躁,也懒得跟他解释那多,就糊弄他说自己是螨虫过敏。
眼下为期两周军训怎看都是躲不过去,贺凌也只能给自己多抹点防晒。
整个上午所有大新生都是在大太阳底下度过,站军姿正步走练得汗如雨下,每个人脸颊都热得红扑扑。
贺凌中午吃饭都没有胃口,从食堂出来也只想着赶紧回宿舍洗澡睡觉。
走到宿舍楼下时他接到辅导员电话。
“是贺凌吧?已经收到邮件,下午训练如果太阳太大你可以向教官申请休息,已经和他打过招呼。”
贺凌听得头雾水,“什邮件?”
“你不知道?你爸爸早上找招生办老师把电话打到这,给说你有迟发性紫外线过敏问题,希望们可以多照顾下你,说这个要有医院证明,你爸爸已经通过邮件给发来电子版,这件事也向上反应,只是你过敏情况没有严重到可以不军训程度,所以军训你还是要跟上,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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