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随即淡淡地说:“太热,在家挺好。”
高考当天,衡景中作为考点之附近都拉起警戒线,随处可见警察和志愿者。
贺凌以为这天自己会紧张,可他坐进考场里也没有那种紧张感。
他高考这三天贺明楼暂停自己所有工作,每天去接送贺凌,回家就和家政阿姨起做营养餐,还会做多份给江越。
考完最后天,贺凌也没有那种如释重负感,他甚至回家还是习惯翻开习题册继续做题,写会儿才恍惚想起高考已经结束,他可以休息。
贺凌对着书桌发会儿呆,放下笔离开卧室,最终在照片柜前站定。
他安静地看会儿照片里母亲江燕面容,想到再过不久去姥姥家过生日时候就能知道妈妈给他留什东西,贺凌竟然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感是他在高考考场上都没有过。
好像他即将跨过时间与空间,甚至生和死距离去见幅画上人,既熟悉又陌生。
月底,查成绩那天江越从马尔代夫打来电话,问贺凌分数。
贺凌考出他该有水平,去首都名校都没有任何问题。
江越就更不用说,他分数各大高校招生办可能会为他打起来。
他和江越刚打完电话,肖允乐也打来,他刚查完分,兴奋得贺凌在电话里都能听见他欢蹦乱跳。
填志愿时贺凌不愿意听贺明楼选择财经类,比较热门金融和管理都不是贺凌想学,他自己考虑两天,最后选择世界史。
江越从马尔代夫回来那天他手遮阳伞,手小风扇到小区门口接他。
有阵不见他人晒黑些,人看着倒是挺精神。
贺凌把手中遮阳伞往他靠些,瞥眼他精瘦手臂,淡声问:“没人给你抹防晒?”
“不敢抹,对珊瑚和海洋生物不好。”
贺凌跟着他走进B幢,“你带着行李,进电梯吧。”
“没事,也走楼梯。”
贺凌懒得再废话,帮他按开电梯门,“进去。”
江越不敢说不,只得推着行李进电梯。
贺凌还在走楼梯时候江越已经到,行李就放在家门口,跑进楼梯间叫他。
“累不累?累话背你。”
“你疯。”
贺凌拿着小风扇慢吞吞地爬楼梯,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江越旅行回来总会给贺凌带东西,这次不只是纪念品,还有份生日礼物。
他有些可惜地把礼物交给贺凌,“你生日那天又没法陪着你。”
贺凌明天就走,去姥姥家过生日,算上今年他已经连续两年贺凌生日时候不在他身边。
贺凌没有介意这种小事,垂眼拆礼物,“来日方长。”
江越微怔,随即笑得眉眼如月,“对,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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