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点久没见面,实际上也不过就几天而已。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因各自旅行计划长时间见不上面,贺凌印象里江越有个暑假就是跟着父母到处演出,在剧团打杂帮忙。
因为那是他记忆里唯次他生日时候江越不在,虽然礼物是用快递方式按时寄来,但那次整个暑假他们都没怎联系,甚至江越个人回衡水准备开学,也是他在房间听到对面窗户有声音才知道他回来。
哪像现在这样,某人从早到晚给他发微信。
如今仔细想想江越其实直都很明显,他喜欢个人是藏不住,就像肖允乐说他长张海王脸但其实内心很单纯,单纯得他好像理所应当地认为就该把心上人放在心中尘不染之地,他也执拗地这做,于是短暂分别他也不太能受得。
贺凌17岁新年愿望给江越足够多勇气,让他由从前小心翼翼到现在敢跟贺凌撒娇耍赖,而贺凌也愿意纵着他,心想没有必要惹得他不高兴。
贺凌跟着贺明楼在滑雪场玩几天,春节将至他们才收拾行李离开,去爷爷奶奶家。
贺明楼是独生子,他父母很年轻时候就生他,所以贺家二老年纪不大,退休后就尽情游山玩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更年轻。
贺凌爷爷奶奶住在古镇里,年轻时候都是教师,教大半辈子书,衣食无忧,儿子事业有成,可以说二老晚年最大烦恼就是儿子怎还不再娶个。
贺明楼早年丧妻,这些年直是自己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在很多贺凌不知道时候,他们其实不止次劝过贺明楼再接触接触,有个体己人搭伴过日子怎也好过他个人带孩子,毕竟总有力不从心时候,而且他将来老怎办?
只是贺明楼早年间工作忙,忙着应酬忙得和贺凌说说话时间都没有多少,又哪有心思去想这些。
如今贺凌大,他工作也没有以前那忙,二老便又动心思。
趁贺凌洗澡时候,杨卉打开手机相册给儿子看照片。
贺明楼没有看照片,摇头苦笑,“妈,你就别给添乱。”
杨卉不满地蹙眉,“这怎叫添乱?你今年才多少岁就想当个鳏夫?”
贺明楼摇头不说话。
杨卉回头看眼还有水声卫生间,压低声音问:“是不是小凌不同意?”
“不是,是自己不想。”
“别胡说,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惜?你这好条件再找个更好不难,人死就是死,命短是她福薄,怨不到你头上,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你晚年孤苦伶仃。”
贺明楼拧眉,因为母亲说江燕命短福薄话不舒服,但面前人是他母亲,他不好说什。
“没有这夸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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