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楼来得很快,因为银河广场发生踩踏事故,现场已经被围起来,所有人员只出不进,他车也只能停在外面,绕个大圈跑着去找江越发给他茶餐厅。
路过银河广场看见巨型圣诞树下因踩踏而堆成小山似人,还能看到有人不断被担架抬出来贺明楼就阵阵心惊,不敢想他贺凌要是在这里面他该怎办。
此时贺凌他们正老老实实地待在茶餐厅,整间店连店员都跑出去就剩他们桌他们也不走,也没有跟着那些人跑到外面看停得到处都是警车和救护车。
贺明楼喘着气推门进来时候只看见江越和肖允乐,他正想问贺凌在哪,就看到贺凌从店内角落走出来,头上是卫生间指示灯。
“小凌!”
贺明楼慌慌张张地走向贺凌,拉着儿子胳膊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见他点事都没有才重重松口气,随即怒上心头,强忍不发,“你为什不接电话?”
贺凌淡淡看他眼,用力抽回自己胳膊,“为什要接?”
他如此语气就好像贺明楼对他来说只是个不相干人,也不稀罕他关心,轻轻巧巧个反问就把他爸爸心伤透。
旁江越和肖允乐看得大气都不敢出,想缓和打圆场都不知道该怎做,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看贺明楼在贺凌面前占不到点上风,讨不到丁点好。
“剧院事情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你有什不满意你可以说出来,你像这样次次不肯接电话,爸爸要怎知道你是在闹脾气还是遇到危险?万你遇到危险爸爸赶不及到你身边怎办?”
“就算遇到危险也不关你事。”贺凌积怨已深,每个字都跟刀子样往贺明楼心窝里扎。
贺明楼又气又疼,“不关事那要关谁事?”
“关谁事都不关你事。”贺凌杏眼发冷,“你觉得你已经解释清楚,也觉得有不接受解释权利。”
肖允乐看得傻眼,因为曾经他是真切地羡慕过贺凌,羡慕他爸爸对他那温柔体贴,而贺凌虽然看着冷冷淡淡,但秋游时候他直都有注意到贺凌只是看着冷,其实他很听他爸爸话,他爸爸让他注意什他嘴上虽然答应得好像在敷衍,但事实上贺明楼对他所有叮嘱他都有照做,简直是超出想象听话。
可现在这对父子表现出来状态彻底颠覆肖允乐曾经所有羡慕,他心思细腻敏感,很会察觉别人注意不到情绪。
他看着贺凌跟他爸死拧,看他冷冷淡淡好像刀枪不入样子,心里却突然感到无比难过,为他曾见过那个很依赖爸爸,很听爸爸话贺凌。
贺明楼眉头紧锁,“那是哪里你觉得没有解释清楚?现在可以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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