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11月11日,是那场可怕战役结束之后第个Poppyday,跟随着盛装打扮民众默默前行。
成千上百白色十字架立在那里,每个十字架上都贴着朵虞美人,每个十字架上方都贴着名字、军阶、年龄和张彩色照片。
它们排列得并不整齐,却让人觉得更加伤感,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些年轻生命,或许年前,他们都还在酒馆里喝着生啤,对着姑娘吹口哨,“陪跳支舞怎样?”
直站在前方身穿礼服夫人忽然俯下身去,久久地注视着前方,她带着黑色面纱,眼泪滚落下来,妆容都化开,把手巾递给她,她哽噎着道谢。
所有人心情都很压抑。
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低着头,在心中默念,“为不列颠”。
走到前方时候,忽然被张照片吸引住。
那是个神态温暖年轻人。
他脸显得比平常人要苍白,颧骨有些高,睫毛纤长,下面深绿色眼睛像古董店里猫眼石般好看。他笑时候嘴角弯成个恰到好处弧线,色调柔和而温暖。
那种感觉很熟悉,但也只是瞬间而已
多不可思议,这些独特而温暖形容下子涌进思绪,仿佛曾经使用过样。打赌,这个人应该很会弹钢琴,因为看到他,耳边就开始响起空灵小夜曲……
觉得有些动容,这样温和而优秀男人,正是风华正茂年纪,他父母和恋人定十分难过。
走时候,又留意下他名字。
安得蒙。维森,32岁。
很熟悉
真很熟悉。
可是想不起来,或许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把手里虞美人佩在他十字架上。
晚安,安得蒙。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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