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在玻璃上,嘴角勾出抹笑:“能理解成是特别那个吗?”
纪浔没有回答,目光注视着前方。
沈斯缪收回目光,轻飘飘地说道:“以为你对说这些事情后会难过。”
——滴滴滴
刺耳鸣笛声从后面传过来,前面红灯跳动着变成绿色,车子开始发动,外面交错灯光映进来,玻璃上映着外面虚晃街景,快速倒退人流。纪浔脸变得模糊,和景物相互重叠,那些光影在他脸上流动着。
纪浔手很放松地握着方向盘,他侧脸变得扑朔迷离,远处光照进他眸子里,那双眼睛里盛着过分平静。他轻描淡写地说:“为什要难过呢?陷在回忆里陡增烦恼。”
沈斯缪愣下,然后觉得似乎也没有什值得惊讶。
走不出从来都不是纪浔,他是局中人,却不是局中客。
旁观着别人在回忆里疯魔痴颠,他自始终中都是最清醒那个。
自己当自己看客。
纪浔没有为谁驻留过。
沈斯缪眼睫微垂,有些懒散地看着外面,眼底覆着层阴影。
但是纪浔只能由他来爱,也只有他能爱纪浔。
他手抚摸着那件湿外套,眼睛垂下目光沉沉地盯着,手指抚过布料时候不自觉地颤颤。
他把那湿外套罩在自己脸上,湿润布料压在脸上,气味钻进他鼻腔,他把手压在脸上,深深地埋进去。
他吸着属于纪浔味道,不自觉大口喘息,急促呼吸喷在布料,又打回他脸上,他被片湿润包裹,快要窒息般濒死喘。
到家之后,沈斯缪连忙叫纪浔把湿衣服脱下来,去洗个热水澡。
浴缸里面水位在慢慢上移,热气蒸腾上来,浴室里镜子也覆层白气,头顶暖气灯照下来,照得人头脑发昏。
“你把衣服脱,进去泡下。”沈斯缪朝他说。
纪浔脱衣服,抬手解皮带。他高瘦,肌肉却恰到好处,皮带垂在他胯骨处,他弯腰把裤子脱下来。沈斯缪盯着纪浔背上脊沟看会,又把眼睛移开,他感觉浴室里面暖气太过去高。
纪浔跨进浴缸里,水溢出些,哗啦地流到地上。
沈斯缪踩着地上温热水,感觉从脚心开始,股钻心痒攀爬到全身。
纪浔靠在浴缸壁上,双手捧起些水,淋在脸上。
他侧着脸,不说话,默默地注视着沈斯缪。
沈斯缪把裤子脱下来,留上身白衬衫,又弯腰去脱内裤,内裤卡在他膝盖处,他抬脚脚去脱,腿侧白皙肌肤在衬衫下摆里若隐若现。
旁边置衣架上放着纪浔裤子,裤子下面压着是条红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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