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肩膀上。
然后,抽泣的呜咽声传了出来。
慢慢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强迫我了,强迫我了。”她悲拗地说。
她崩溃到了极致,抱住他一刻也不敢松手。
直到天色变得泛青,她的情绪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她和纪浔一起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着外面泛青的天空。
她和纪浔说外面的生活,说她的学校,说她的朋友,说她的父母。
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你以后想读什么学校。”
纪浔摇了摇脑袋。
她偏着头看着他:“我想考H大。”过了一会她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可是我的成绩不好。”
“那是很好的学校吗?”
“嗯,是最好的大学之一。”
“大学。”
“对,大学。”
她看着纪浔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露出来了一丝向往:“如果我没有考上,我就在H大附近开一个花店。”
“花店是卖花的吗?”
“嗯。”
她吸了一下鼻子,小声地说:“我的梦想就是开花店,每天都能看见最美丽的花。”
她捏了一下纪浔的小手:“你叫什么名字。”
纪浔茫然地摇了摇头,过了很久才说:“我也不知道。”
她摸了一下他脑袋后面的那个包:“你会想起来的。”
她又说道:“我叫陈露。”
纪浔点了一下头:“我记住了。”
陈露每天趁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暗自观察着这个村子的地理位置,整个村子交通闭塞,外人很少进来,里面的人也很少出去,但是个月会有邮递员过来送信,也会有一些村民会出去买一下必需品。
但是想逃难如登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是眼线,只要是被卖到这里来的,基本都被看得很牢。
她观察了几个月后,拉着纪浔悄悄地说:“每个月都会有送信的邮递员,我们只要能送一封信出去,我们就有救了。”她顿了顿紧握着他的肩膀:“如果不行,那天我拖住他,你身形小,溜进邮递员的邮车里面,出去报警,然后来救我。”
纪浔皱着着眉头说:“可是我不见了,他一定会打死你的。”
她苦笑了一下:“我没有关系的,我可以忍住,你走出去了,我们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纪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可是事情真的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吗?
一切都在措不及防中就给了他们一个重击,原来他们从没有被垂怜过。
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也没有期许。
陈露因为发烧而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她病得迷迷糊糊地时候,男人偶尔过来给她送一碗药。最后一个星期的时候她开始呕吐,不停地呕吐。
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她机械地扭过头看着纪浔,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