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不然显得特别像……”
祁航直笑笑,没再说下去,转而又道:“文老师那边帮你请假,说你有点儿感冒,你吃完饭去教室别表现得太活泼。”
易淮直没说话,整个人还处在睁眼之后缓慢开机过程,突然间他意识到什,掀开被子往里看眼。
祁航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不用担心,澡洗,床单换,衣服也给你穿上,只不过当时你睡着没看见。”
昨天晚上发生切随着祁航直话在易淮脑子里过遍,他终于清醒过来,耳朵烧得通红,嘟嘟囔囔道:“别说成吗,你先让缓缓。”
祁航直挑挑眉,继续去收拾东西。
其实他没什可收拾,只是为多陪易淮会儿。
等到终于不得不离开时候,祁航直拉开门,转过脸温和地说:“走,小狗儿。”
易淮迟疑下,叫住他:“祁航直。”
停停,又道:“虽然可能没资格说这句话,但是在心里,你竞赛拿不拿奖都样,而且觉得,你比那些人都好。”
他话说得很笨拙,而祁航直听懂。
易淮是在回应在篮球省赛时候,他对他说那番话,他当时不想给易淮压力,易淮现在也同样希望他能放松心态。
“好,知道,”祁航直走回来摸摸易淮后脑勺,“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对你男朋友有点儿信心。”
十月底化学竞赛国家决赛结束,易淮听廖正说,这届题出得特别难,于是祁航直回来之后他也没敢问对方考得怎样,直到看到学校宣传栏上贴张喜报,说祁航直不仅拿金牌也就是等奖,还作为前五十名进国家集训队,直接跟某所大学签约。
喜报贴,全校人都知道,那天廖正进教室之后猛地拍祁航直肩膀:“祁狗你牛啊,还是第次看见活集训队员,估计咱全市也就你个,你妈不得奖励死你,你剩下这些日子过得多滋润啊,是吧,准大学生?”
他猜得不错,确实祁妈妈接下来也挺放任祁航直,祁航直好几周不回家,直住在学校里陪易淮,她连眉头也没皱下。
最后还是易淮觉得祁航直这样不太说得过去,主动提出来让祁航直好歹抽空回去趟:“又不是得什绝症半身不遂,不用你在眼前天天陪着。”
祁航直这才终于回次家,祁妈妈带着那条叫煤球儿狗来给他开门,祁航直蹲下挠挠煤球儿脖子,抱着狗进家门,放下之后顺手把外套脱,祁妈妈接过他外套,挂起来之前习惯性地掏掏兜,没想到从口袋里摸出盒拆过封安全套。
祁妈妈停几秒钟,随即爆发出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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