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明知故问吗。”
“小狗儿，”祁航直含住
易淮
耳垂，从喉间发出低哑声音，“
想听。”
易淮手指蜷
下，他撑着祁航直肩膀，气息不足道：“说有。”
祁航直这才满意，凑在易淮颈间深深吸口气，揉揉他侧腰：“今天睡这吧。”
临近期末考试，班里气氛又开始紧绷起来，易淮每天早上进教室都能看见有人站在饮水机前面冲速溶咖啡，带着苦味香气在空气中飘散，困意却还是让人昏昏欲睡。
这天早上是文赫语文早自习，文赫留在办公室批作业，课代表带着大家起背课文，早自习之前年级主任过来把祁航直叫走，说有学生会事儿布置给他。
这对于易淮来说是绝佳补觉机会，他打开课本往面前竖，人就趴在桌上。
他睡着睡着，拿书手就松开，课本向前倒在廖正背上。
廖正被吓跳，接住语文书之后转头看，骂句“操”：“还以为班主任拿书砸呢。”
坐他旁边冯宸瞥眼他桌面：“还不是你用语文早自习做物理卷子心虚。”
“心虚什
，”廖正朝易淮送送下巴，“这位语文早自习都去梦会周公也不心虚。”
易淮这觉睡得沉，直到早自习下课也没醒。
最近作业多压力大，实在是无聊得紧，廖正看着手里语文书，起点恶作剧心思，他把书放到边，悄没声地蹲下，给易淮把课桌脚蹬子拆。
五中用是符合人体工学可调节桌椅，脚蹬子是根可以拆卸长条，易淮之前还拆出来拿着去打过架。
廖正抽张湿巾把拆下来脚蹬子擦擦，小心翼翼地塞进易淮书包，又把刚才掉下来砸到他语文书给藏起来。
文赫进教室时候果然注意到正睡得浑然忘易淮，她背着手踱过去，站在易淮旁边重重咳嗽声。
易淮果然被惊醒，骨碌站起来，先往左边看，看到是没有祁航直空座位，然后往右扭头，就对上面无表情文赫。
刚睡醒之后看见班主任绝对可以列入高中最恐怖瞬间之，易淮大脑空白几秒，感觉心脏都不跳。
“睡节早自习是吧？”文赫面无表情地问。
易淮知道自己这会儿撒谎也没什用，只得点点头承认。
“你倒实诚，”文赫冷哼声摊开手，“语文书给，要是课文能背出来就算，背不出来你就等着抄十遍再来办公室找。”
易淮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好像把语文书放在桌上过，他低下头愣愣地扫遍自己干干净净桌面，又弯腰去翻桌洞。
廖正在前面憋着笑小声提醒：“看看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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