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吃吧。”
易淮默默地缩回筷子:“……算。”
吃饭时候他听见祁航直问他:“周末在宿舍住人是不是不多?”
“嗯,旁边宿舍都没人。”易淮说。
他猛然意识到什,抬起头看着祁航直,结结巴巴地说:“不过宿舍只有张床。”
祁航直轻描淡写地说:“知道。”
易淮更紧张:“不太好吧,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快啊?”
祁航直慢条斯理道:“是谁说自己宿舍永远为敞开?”
这是之前易淮给祁航直洗床单时候说过话,不过那个时候他脑子还不清醒,换现在他绝对说不出来。
易淮被呛着,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嗽完以后拿起桌上水杯就往嘴里灌,几口就喝光杯。
祁航直看着好笑:“行,逗你,没想怎样你,就是怕你周末个人在学校里难受。”
易淮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原来祁航直是问宿舍楼里有没有人陪他。
他抽张纸巾放在手里搓着,很久之后用不确定语气说:“要不们去开个房。”
祁航直说得没错,这周末他个人待着确实会很难受。
看到祁航直意味深长表情之后,他连忙补充道:“不是那个意思,就、就跟咱们上次开房样,只写作业,写完作业打会儿游戏。”
“开房写作业,写完作业打游戏?”祁航直重复遍。
易淮“嗯”声,觉得这个安排听起来劳逸结合,非常合理。
祁航直却不这认为,他向前探身靠近易淮,轻声问:“易淮同学,看着有那正人君子?”
他眼睛漆黑深邃,其中带点不明显调笑意味,易淮咳声,避开他视线:“不去算。”
说是这说,最后祁航直还是陪易淮去学校拿作业和过夜用东西然后找酒店开房。
易淮去学校时候顺带把游戏机给带上,想着利用下酒店里电视连游戏机玩。
祁航直看易淮还有心思想这些,知道他心情恢复不少,自己也松口气。
都说回生二回熟,但易淮去开房显然不符合这个定律,踏进酒店大堂时候他还是觉得尴尬,伸手把卫衣帽子给戴上,还把领子上抽绳紧紧打个结,然后低着头推祁航直,自,bao自弃道:“你去。”
他觉得祁航直这人心理素质是真很好,把身份证递给前台登记时候就跟平时给老师交作业样泰然自若,易淮觉得自己被他衬托得像是来做什非法交易样。
坐电梯上楼时候祁航直扫易淮眼,漫不经心地问:“只过来写作业还这心虚?”
“谁跟你似干什都理直气壮,就是被咱学校那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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