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问:“还觉得亏?”
对方气息中还带着刚接过吻温热,易淮脸下子烧起来。
祁航直端详着他侧脸,忽然衔着他耳垂吸口,舌尖有意无意地在那颗小红痣上扫圈。
易淮耳朵麻,身上另个地方似乎也微妙地紧绷下,他顿时像被踩着尾巴小狗样跳起来,迅速地从祁航直手里把自己胳膊抽出来,连滚带爬地,跑。
他是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以后,才想起来自己是怎夺门而出下电梯又奔出酒店大堂,沿着小胡同和大马路冲进学校,当时门卫大爷想拦他都没拦住,他像吃十斤风火轮样脚下生风,把自己像颗炮弹样砸进宿舍,进门就去浴室,热水都等不及,直接洗个冷水澡,草草洗漱之后就把自己裹进被子,仿佛这样就能把这天晚上发生切都丢在被子外面样。
可惜易淮想法没能如愿,他睁开眼睛第秒,关于昨夜记忆便股脑地涌入脑海。
易淮烦躁地抓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时候觉得身体很沉,嗓子也干得发疼。
他原本还想收拾收拾马上去教室补作业,但在宿舍里没走几步,他就差点头扎进地上方便面箱子里,幸好他勉强伸手扶住墙,不然今天五中就会发生名学生因压力过大以头撞方便面自尽新闻。
易淮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都不舒服得有些过分,头重脚轻,手脚发凉,好像马上就要感冒。
他太长时间没生过病,连打架受伤都比生病勤快,快要忘那是种什感觉。
易淮本来是打算撑着去上课,然而看时间,他居然不知怎睡过,现在离第节课上课只剩下十分钟时间,他能赶过去是能赶过去,但作业是定补不上。
纠结几秒,易淮拿出手机跟文赫请假,说他去医务室看病。
文赫没有马上回复,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被他气着不想回。
易淮本来说去医务室就是个借口,并不准备真去,然而大半个上午过去,他越来越难受,最后还是在上午要放学时间爬起来,缓慢地挪过去。
医务室里只剩下个大夫在值班,看到易淮之后问:“你怎才来?”
易淮愣下:“看着这严重吗?”
“不是,们快下班,”大夫指指自己面前椅子,“你觉得你得什病?”
易淮又是愣,愣完以后不是很确定地说:“感冒?”
大夫“哦”声:“那你想吃点儿什药?”
易淮无奈道:“……这可能得喝点儿板蓝根或者感冒灵吧。”
“你说得有道理。”大夫点点头,大手挥给易淮开张单子,然后转身去取两袋感冒冲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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