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回过神来，摇
摇头：“什
小姑娘。”
程柯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你瞎笑，还不准别人猜啊，你刚才那样别说是看见小姑娘，就说你谈恋爱在想女朋友都有人信。”
听这话易淮不知怎有些不自在，他扯扯卫衣
领子，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哎，你不觉得这衣领有点儿紧吗？也不知道班委挑衣服时候怎想，这要是唱时候稍微用点儿劲，不得全给劈裂？”
他也是周围女生注意焦点，刚才程柯说话声音不小，又是小姑娘又是女朋友，已经吸引很多附近目光，这时候文娱委员在不远处接话：“易淮，衣服可不关
事儿，是班长说要选领子高。”
易淮没听清：“什栗子糕？”
文娱委员蓄足力气，挑重点言简意赅地喊道：“祁航直说你穿得太露！”
时间易淮成后台最扎眼存在，五中没有谁不认识祁航直，当然，现在也没有谁不认识易淮。
易淮愣在原地，看着周围人，他嘴唇动动，最后败下阵来般道：“他说啊，那、那就这样吧……这衣服也还行。”
程柯小声说：“衣服行不行不知道，只知道你这脸变得真快。”
八班倒数第二个上台，祁航直给上个班念结束语时候老师过来叫他们去候场。
易淮个子高，站在比较后面位置，他远远看着台上祁航直站在聚光灯下，被灯光勾勒出流畅好看轮廓，对方看起来已经很懂得怎样在这种场合表现，说话时气质比平常更沉稳些，神色十分游刃有余，声音里有丝恰到好处松弛。
祁航直身边还有个女主持，虽说也是从高二年级千挑万选出来漂亮姑娘，但很明显地在紧张，肩背线条都是紧绷，念词时候手紧紧地卡着话筒，跟祁航直从容形成鲜明对比。
易淮大概是看得入神，到排着队上场时候眼睛还盯着祁航直，看着对方正目不斜视地迎着他们走过来。
事实证明上台阶不看脚下真容易摔跤，祁航直经过时候易淮踩得有点空，差点就要踉跄下，像张多米诺骨牌样带倒前面排人。
就在这时只手牢牢地托住他肘弯，带着不容抗拒力道把他扶起来。
易淮抬起头，看到祁航直波澜不惊侧脸。
他们正处在深红幕布阴影部分，祁航直刚走进来，易淮下秒就要走出去，正好是台下观众看不到瞬间。
祁航直转过脸，眼眸在暗处更显得漆黑：“看见就摔跤？”
易淮接触到对方视线，下意识地把胳膊往外抽，边抽边嘟囔：“你不是没往这边看吗……”
没往这边看怎会知道他摔跤，太阳穴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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