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什么活都不用干,赵迪又不准他去律所上班,打了电话对方也是通情达理,让他好好养伤,两周后再报到。一周后伤口拆线的时候宋文逸已经被这种米虫生活养的胖了一圈,医生直夸伤口愈合的好。
拆线那天赵迪要开会不能接送宋文逸去医院,宋文逸又不会开车,只能坐公家车来回。刚上公交赵迪的电话就来了:“拆了吗?”
“拆了。”
“疼不疼?大夫怎么说?”
“不疼,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大夫说恢复的特别好,完全跟正常人一样了。”
“你确定?”
“嗯。”
赵迪在电话里贼笑,宋文逸突然明白过来赵迪什么意思,脸马上就红了,做贼一样看看周围的人,唯恐被别人听到了。赵迪不怀好意的声音接着传过来:“那老公今天晚上要取现了,攒了一周了哦,要干/死你!”
这一周不论对赵迪还对宋文逸都是折磨,一张床上睡着就不用说了,宋文逸伤口不能沾水,每天洗澡都是赵迪代劳,赤/身/裸/体摸摸擦擦,洗完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身揣致命武器:**一挺。不过赵迪真是说到做到,再难受也忍着,怕宋文逸牵动伤口连手都没借他的。其实宋文逸也有点儿,额,很想了,不过他害羞不肯表示。现在赵迪这么一说他也是浑身燥热,呼吸也有点紧。赵迪没听到回应,故意不高兴地说:“怎么,好了就不认账啦?上次还保证让我干`死`你呢!”宋文逸生怕赵迪声音太大从话筒里传出来,赶紧说:“认账认账!你小点儿声!”
赵迪一听这话,再仔细听听电话那头的动静就明白宋文逸坐的是公交车,气得破口大骂:“宋文逸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你还有伤呢你坐什么公交?省下那十块钱你能发财啊?!”宋文逸小声说:“我都好了,再说跟家特别近,公交就三站。”赵迪也懒得再说什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等到赵迪回家的时候厨师已经把饭都做好了,宋文逸一看见赵迪就脸红,接过他的包没话找话:“今天做的排骨。”赵迪比他诚实多了,搂着就亲:“做的什么都不重要,今天主菜是你。”宋文逸挣出来:“先,先吃饭。”赵迪腻歪了一会也就从善如流,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做。
吃完饭赵迪把他的衣服拉起来仔细看了一下伤口,确实只有几条红色的疤,已经完全愈合了。宋文逸趴在沙发上回头看赵迪,气息不稳,他已经腿软了一下午了,回想起身体被贯穿的感觉,他一阵阵的头晕。赵迪被宋文逸含羞带盼的眼神激得差点化身为狼,伏下/身摁住宋文逸狠狠亲了一口,勉强站起来说:“你先去洗澡。”自己也得平复平复,不然保不准还没进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