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即使有KY和避孕`套润滑还是把赵迪箍生疼,出满头汗,现在宋文逸还使劲挣吧,差点没把赵迪玩意扭断。
赵迪办事儿从来没有办这痛苦过,他向不喜欢玩过分花样,“做人呢,最重要就是开开心心”,大家起玩,你好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挺好,弄得刺刀见血有什意思。但是现在他看着宋文逸在他身下辗转**,像尾渴水鱼样挣扎,突然就升腾出种满足感,他终于控制住这个男人,他男性象征像楔子样钉着这个男人,他无处可逃。随之而来是股陌生虐待欲,只想捅到菊花深处,杀出条血路。
赵迪从下腹升起股热浪,在他身体里乱撞,他有点失去控制地用肌肉贲张男性身躯死死地压住宋文逸,挺动有力劲腰下下地撞击宋文逸脆弱肠/壁。他髋骨有力地撞击在宋文逸臀/瓣上,发出清脆响声,回荡在密闭房间里,连同阴/茎摩擦KY发出液体声,像剂强力春/药,激得赵迪完全失控。他也不管什技巧,只是由着性子撒欢儿,直把宋文逸后/穴插无比顺畅,才仰着脖子尽情地射。
欲望平息以后他才发现这家伙好久都没怎出动静,也不挣扎,门户大开地任君采拮。他把宋文逸翻过来看,难怪不出声儿,已经被做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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