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下次再聊。”
江羽骞从阳台走过来，问他，“晚上吃什
？”
“
煮
点粥。”突然，周皓被茶几上摆
大盒巧克力吸引，“你买这东西干嘛？”
“不是买，上午去见客户，他们准备小礼物。想你不是爱吃嘛，就给带回来。”
周皓眉头蹙起，不以为意，“小孩儿吃东西，什时候爱吃呢。”
江羽骞比划下两人身高差，底气十足地说，“你就是小孩儿。”
不知从什时候起，江羽骞每每说不过周皓，他就会搬出两人身高来说事。周皓对这种行为那是嗤之以鼻，认为江羽骞小人得志样子特别讨打。
打着打着，两人总能打到床上去。
洗完澡，两人去动物园逛趟。逛完倚床头，肩比肩。
“今天碰到程子旭，他也在这家医院，他都订婚。”
江羽骞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很低沉，“嗯，知道。”
周皓扭过头，打量似地看着他，“怎没听你提过？”
“别人事，有什好说。”
周皓猜想这人心里别扭，故意逗他，“别人事……说得轻巧，你跟他不是还有过段嘛。”
江羽骞突然凌厉地盯着他，势要将他看穿，“都过去，为什又提？”
周皓打哈哈地说，“提着玩呗，你要是当真，那你就是还想着人家。”
江羽骞脸色稍稍缓点，他偷瞄眼小疯子，“你在吃醋啊？”
“吃醋？好笑。为什要吃醋？”
江羽骞脸就跟六月天，说变就变，“你为什不吃醋！？”
周皓忽地哈哈大笑，他眨眨眼睛，偏过头仔细盯着江羽骞脸看，“你才是小孩儿，说翻脸就翻脸。”
这刻，两人都没有再说什，江羽骞没有翻脸，周皓也并没有吃醋。
他们沉浸在自思考中。
“你跟程子旭做过吗？”良久，周皓先出声。
江羽骞固执地抓起小疯子手，牢牢握住，“没有。”
这话题太不合时宜，不过趁此机会，江羽骞也能问出心里直以来疑惑，比如小疯子跟孙奕文，他俩以前在闵临区出租房里，都经历过什。
“那你呢？你跟孙奕文，”江羽骞微微顿住，“你俩做过吗？”
周皓抽回自己手，瞥他眼，眼睛里露出骇人冷意，“以后不许提他。”
只眼，江羽骞心渐渐凉。似乎，他以为温情面目都是假象，小疯子心思，藏得太过高深莫测。
难以捉摸，却偏偏想去琢磨。到头来，还是自以为是地琢磨错。
江羽骞又次引诱着小疯子百般缱绻，他着魔般扣住对方头，铺天盖地吻落下来。
“皓皓，你爱吗？”情-欲之中男人问出来话，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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