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羽骞最先从床上爬起来，他去外面买
早点，拎到宿舍时，那两人还在睡。他正犹豫要不要把他们喊醒，手机闹铃响，两人同时睁开眼。
“皓哥，
好困啊。”钱伟成关闹钟，又闭眼躺倒。
那边周皓勉强坐起来，使劲晃晃脑袋，“钱伟成，快点，再睡就赶不上。”
“啊，杀吧，不要回去……”
周皓刚想转过头看那小子
眼，就发现江羽骞，神志瞬间清醒。
“几点
飞机？会儿送你们。”
钱伟成听到声音，眼睛眯个缝儿，嘴里还是阴阳怪气调调，“哎呀，江先生，你怎
在这儿？”
“昨天你倆喝醉，送你们回来。几点飞机？”
“九点。”钱伟成说。
江羽骞看看手表，“已经八点，你们动作得快点。”
周皓尚处于混沌疑惑状态，只是时间不等人，他跟钱伟成样，风风火火地跑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又火急火燎地收拾行李。
衣服叠都没叠，全部塞进箱子，约莫着扫视宿舍圈，看看还有什落下东西，结果——
周皓发现角落里那堆孤零零模型。
江羽骞也看出小疯子迟疑目光，他默不作声，心脏紧紧拧成股。然后，他看见小疯子还是把那堆东西装在袋子里。
周皓抬眼时，正巧碰见江羽骞在看他手上袋子，他试着解释，“还挺喜欢模型，留在这儿糟蹋你花钱。”
江羽骞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早已掀起股喜悦。
江羽骞开车送他们去机场，还好路上不堵车。
“谢谢江先生，们走啊。”钱伟成下车，冲江羽骞摆摆手。
周皓还没下车，江羽骞扭过头，递给他小瓶木糖醇，“耳朵不舒服时，嚼两粒。就不下车送你，到地方，给报个平安。”
“嗯，走，再见。”周皓拉开车门。
“皓皓。”江羽骞突然叫住他，“会想你……”
周皓冲他笑笑，挥挥手。
两人走远，江羽骞才发现买早饭还在副驾驶座上，没给他们。
但想，九点钟飞机应该提供早点，他才安心地驱车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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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汤还在煮着，周皓正准备撒点调味剂，就听见钱伟成在吼，“皓哥，你电话，没显示名字——”
“你帮接下——”
“好咧——”
两人话拖着调子高扬尾音，回荡在这间六十平小公寓里。
回来有几天，两人又回归到从前悠闲生活。钱伟成嘛，依旧是搓麻将找对象，偶尔会来周皓家蹭蹭饭。这小子最近比较郁闷，因为对门王奶奶跟老伴出去旅游，直不在家，打听人家孙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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