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质问
句，后又自言自语起来，“还别说，挺舒服。”
江羽骞不发言，两人之间又隔
老远。
后来，周皓想明白，这人大概是想证明，他俩在床上也不熟。可身体又骗不人，此刻估计陷入自
深思怀疑中。
“喂。”周皓揶揄起他来，“贤者时间啊，思考什
人生哲学呢。”
没理他。
“就说嘛，床上咱俩肯定是熟人，你刚才低吼，真带感。”
“周皓，你让觉得恶心！”
江羽骞被噎急，偶尔就会吐句，“你让觉得恶心”。
这话其实挺伤人，初次听到时候，周皓脸色都变，不过现在他老脸皮厚早就习惯。
不得不习惯。
江羽骞背过身子，周皓就盯着他后脑勺看，看久，觉得眼睛涩起来，又往他后背处靠靠，假装他俩是同塌而眠情侣。
程子旭……旭旭……
周皓躺在床上睡不着，嘴里无声地反复叨念起这个名字。
以前，他也曾半开玩笑半吃醋地让江羽骞叫他皓皓，江羽骞总是露出轻蔑表情。他那时就觉得这人矫情，叫下叠名又不会死。
后来，他才明白过来，旭旭意义非同寻常，不是他周皓三言两语就能争来。所幸自己还是个有眼力见，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来，便不会去白费那份力。
两人之间还是互相直呼全名，偶尔在床上被这人磨得厉害，周皓还会求饶地叫几声“老公”，不过叫再多次老公，也比不上人家亲昵旭旭。
他俩今天怎走到块去……这种疑惑只在周皓脑子里稍微闪现下，很快就消散。
不是他周皓心大，活得跟傻逼似，而是这些年，他早已见怪不怪。无所谓，江羽骞再喜欢人家又怎样，他和程之间注定多坎坷，难成眷属。
反正，这个男人现在躺在他身侧。
苦中作乐，大概就是这样吧。
也许是折腾久，身上分泌情绪腺体早已退化，起初那些情绪，快乐也好，难过也好，他现在已经不大能感应出来。
身侧人发出平稳呼吸声，周皓把脸贴在那人后背，压抑地喊声，“老公”……然后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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