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恭恭敬敬行礼,不敢有丝毫懈怠不妥。
自从当年盛宠时六皇哥被逼处死后,陛下脾气便年比年冷酷,不仅让朝臣们战战兢兢,他们这些近身伺候人,更是随时都提着脑袋在做事。
文德帝看见太监总管紧张惧怕模样,并未在意,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边看着奏折,边淡淡道
“福全,朕听闻丽妃病重,二皇子与丽妃娘家侄子,今日进宫探望,那是杨阁老嫡子,还是庶子?”
“回陛下话,是杨阁老嫡三子。”
太监福全不知主子何意,老老实实回答。
文德帝闻言,却是突然抬起头,面无表情脸上露出抹诡异笑容,“嫡三子?杨阁老那位最是疼爱老来子啊……”
声音听不出喜怒,就好似句很普通感叹。
太监福全却是想到什,刷得额头开始冒汗。
果不其然。
下刻,他头顶便传来文德帝冰冷声音
“福全,朕突感不适,太医难治,你去钦天监宣个人来,看看朕是否被什带煞之人冲撞,如此不祥之兆,朕觉得应当开坛祭天,以免动摇国本才是。”
话落,殿内便响起“砰”声。
却是太监福全将头重重磕到地上,战战兢兢颤抖地冒死提醒道,“陛,陛下,那,那是杨阁老嫡子……”
“为江山安稳,朕都可以痛失皇儿,他杨家为何就不能痛失爱子?他杨家嫡子,难不成比朕皇子还尊贵?”
文德帝冷冷将御桌上砚台重重扔到地上。
砚台被砸得粉碎,朱砂墨汁渐得到处都是,鲜红颜色令人刺眼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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