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个狗屁大少爷估计在晚上,在白夏睡着时候。会贴着他唇反复亲吻,更有可能是在黑夜里,在没人知道被子里,搂着白夏偷偷摸摸窸窸窣窣做着猥琐恶心事。
白夏是点也不知道,也许腰上被磨破皮,也许第二天早上手心有什不适,他肯定以为是昨天干活碰到,根本不会怀疑到祁桑源身上。
王骁瞳孔暗下来,这个狗屁少爷在白夏身边居心叵测,总有天白夏会吃亏,他要想个办法把人弄走
顿饭下来白夏吃撑。
本来是为请王骁吃饭,没想到祁桑源个劲给他夹菜,王骁也给他夹好几次,菜也做得好吃,没注意就吃撑。
祁桑源送走那狗男人,关起门来帮白夏揉肚子。
白夏躺在床上有点难受,祁桑源拿枕头和被子卷成团给白夏垫着肩膀,轻轻帮他揉肚子。
白夏肚子没有丝赘肉,但是软乎乎,祁桑源揉得心猿意马,有点想把白夏抱在怀里揉来揉去。
他在白夏耳边轻轻说,“都怪给你夹太多菜,把夏夏小肚子吃得这撑,跟怀孕似。”
祁桑源本来是随便说句,白夏吃撑也看不出肚子,但话出口他瞬间脸红。
怀、怀孕
白夏仰着头有些难受皱着眉,他白玉似脖颈颀长,呼吸起来很是温热。
好可爱。
好、好涩
肚子都撑坏。
祁桑源捂住鼻子,他简直要流鼻血!
这个时候白夏突然难受喊声,祁桑源连脖子都红。
那声音软绵绵,像撒娇似
但事实上白夏是被没轻没重揉痛,“你怎这没轻没重,要把按坏!”
按、按坏
天。
他怎能说出这种词语。
这该不会是什违禁词吧?
白夏嘟囔两句,又说,“骁哥说这屋里很适合做个炕。”
祁桑源稍微清醒点,“做个炕干嘛?”
白夏:“听说那玩意冬天都暖呼呼,到时候就睡在炕上,床给你用,咱们就不用挤。”
祁桑源咬咬牙。
好啊!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那狗男人真是个心机婊,不声不响给白夏上眼药!
居然想拆散他和白夏!
这男人真他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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